“……我姐夫没你这么粗鲁。”景荣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看他，“你……你会不会？”
“你会？”
“……我怎么会？我没经验！”
温衍之听到这话，眉眼间都是笑意，“放心，我已经研究过了，都研究透了。不会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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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衍之那么信誓旦旦的说研究透了，可这家伙不明白’一切理论都是纸老虎，实践才出真知’的道理，所以，景荣还是觉得疼。
温衍之最初对景荣企图不告而别的怒火，这会儿全部变成了心疼。
“我送你去医院！”温衍之要起床穿衣服。
景荣把他拽住，“你睡下来。”
“还睡什么？你不是疼吗？”
“疼也没到那程度！”景荣觉得特别丢脸，他瞪着温衍之，“睡觉！”
温衍之躺回去。长臂一揽，将他卷到自己怀里。景荣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没什么睡意。
温衍之还在那忏悔，“我刚刚太不温柔了。”
“嗯，确实不温柔。”
“……我是太着急。”温衍之看着怀里的少年喉结滚动了下，想说什么，可是，话没出口，又打住了。
他对自己没心思，根本不懂他那种想要将一个人占为己有的焦虑感。
不止是身体，而是从心里想要占有一个人。好像只要发生到这一步，只要发展到这个程度，景荣就是属于他的！
可是，等欲望消失殆尽，他清醒过来时，就知道，少年并不属于他。
他是自由的。
他身上插着翅膀，没有谁可以束缚住他。
“还疼吗？”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