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寻艰难的喊出这俩个字。
她转头望着许衍，她似乎憔悴了许多，身上的衣服，跟自己一样，只怕也是为了姜欲。
可，这一切注定了，不会有结果。
“小寻，我来看看他。”
许衍苦涩的笑了笑，她那里有什么理由和资格站在姜欲的面前。
这么久没有出现，也不过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顾千寻，所以只能不出现。
“阿衍，对不起。”
顾千寻道歉，她该说对不起，许衍那么那么的爱姜欲，可她从来都没得到过一丝的回应。
“小寻，你不需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阿欲他自己要代替你，这是他的选择。”
“阿欲一向是这样的人，他如今代替了你，只怕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幸福。”
看着顾千寻这样痛苦，许衍忍不住安慰。
虽然她们该是情敌，可她们曾经，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阿衍，你骂我吧，或者你打我，我现在真的接受不了，已经这么久了，我还是接受不了阿欲已经走了。”
“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曾经我以为，我没有了任何人，我都可以好好的，可现在，姜欲走了，我感觉我也活不下去了。”
顾千寻整个人已经崩溃了。
许衍满脸心疼，哪怕顾千寻不爱姜欲，可她对姜欲的情意，也很深。
“小寻，还有长生啊，他在等着你，一直在等着你，你回头看看，他等了你好久了，你去找他吧。”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也意志消沉吗？阿欲已经走了，长生还在啊。”
“阿欲爱你，长生也爱你，你也爱长生，所以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小寻，去找他吧，这是阿欲的心愿。”
对于顾千寻的偏执，许衍一向清楚。
她就是那种一根筋的人，认准了什么，就一定会去做。
“不，我不能去。”顾千寻摇头，身上全部都是抗拒。
许衍叹气：“阿欲找过我，小寻，他说如果自己离开的话，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你和长生，百年好合。”
“他说希望你可以帮他完成这个愿望。”
这话让顾千寻惊呆了。
姜欲找许衍了？
“阿衍，他，他什么时候说的？”顾千寻很惊讶，还以为姜欲和许衍并没有联系，可是如今看起来，根本不是。
“大概一周以前吧，他忽然邮箱联系我的，小寻，所以你信了吧，这是我截图的，还有时间，还有姜欲的话。”
许衍叹气，拿出手机。
果然姜欲说的很对，顾千寻根本就接受不了，姜欲离开。
所以，姜欲提前准备好了一切，就是怕顾千寻会撑不住，可是姜欲为什么会这样做？
“阿衍，姜欲为什么会这样，他又怎么知道，自己会死！”顾千寻根本不信，感觉就是需要在欺骗自己。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阿欲说，他可以感觉到，会有什么事发生，他说，如果他死了，就把这个给你看。”
“如今，他真的走了，小寻，你不要让他死不瞑目啊，他希望你好，是真的希望你好，这次姜欲回来，也是给你送离婚协议书的。”
“上次你给他打电话，他不是说，见面再说吗？”
只要想起来，许衍也感觉特别难受。
明明这一切，不该是自己来说，可没有办法啊，这是姜欲的请求，她又怎么会拒绝的了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