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手?”
他道:“只需跟在我身后,其他的什么都不必担心。”
有萧澈的这番话便放心了。
景辞满身轻松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板凳尚未坐热,门外又传来轰隆隆的雷声。
都快入秋了,怎得这雷雨还没完没了呢!只听外头的声音愈发狂妄,叫嚣着冲破天空的层层黑云。
小景辞只好带着自己的床去到萧澈的房内,“尊上别怕打雷奥,我陪着你。”
其实,她自己怕的要死,偏偏嘴硬不说罢了。
这是魔君三十万岁的寿辰,整个魔界山张灯结彩,歌舞升平,颇有排场。
宴会席上坐着的也都是魔界的大人物,分为两排排开,依照地位不同划分座位,而在他们身旁坐着的则是自家的儿女。
席上不知哪个女眷呼了声,“太子陛下来了!,”顷刻间,在场所有人齐刷刷的朝外看去。
尤其是那些尚未出嫁的女子,眼睛都直了。
“怎得还有个姑娘跟在他后头......她谁啊?”
“不知道,估计是丫鬟吧。”有女子尖酸的说。
萧澈一袭冰蓝色的缎子衣袍,腰束祥云锦带,墨发用一根羊脂玉簪子束起,眉目清冷,那张俊美无暇的脸上似乎没有任何的情绪,给人高不可攀之感。
站在他旁边的景辞则是一身粉色罗裙,头上带了根白玉的海棠花簪子,干净清爽。粉黛轻施,唇红齿白,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格外灵动。
自古蓝粉出cp,二者的装扮给人一种相似之感,仅仅是站在那儿便让人觉得看上去很舒服,就好像......他们俩本该是一对儿似的。
其实她穿的这身是萧澈今日命人送回去的,但是景辞并未在意。
因为自从她来到魔界之后,每日早上都会有小丫鬟给自己送新的衣裳,还说什么虽然她被质押在此地,可身份到底是尊贵的,所以在任何事情上都不会怠慢她。
“瞧瞧那个女人!穿的一身粉色,以为自己是朵花呢!”
“嘘,别说了,咱们还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呢,先看看再说。”
在坐的女人们见萧澈依旧带着人进来了,立即停止了议论,目光好奇的打量着他们。
萧澈对台上的魔君行礼:“儿臣参见父王,祝父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嗯。”
魔君微微颔首,嘴角微不可见的往上抬了抬。
这时景辞跟在后面行礼道:“晚辈景辞参见魔君,祝魔界之王寿与天齐,日月同辉,寿比南山松不老,福如东海水长流,每日笑口常开无忧烦,心想事成皆如意。”
“哈哈哈哈,你这小姑娘倒是比我这儿子会说话多了。”
“晚辈都是诚心祝福的。”景辞真诚道:“之前在家便听说过您的威名了,心中一直都是钦佩不已的。”
长辈都喜欢听这些马屁话,魔君也不例外,摸着胡子哈哈大笑起来,“好孩子,来来来,都落座吧。”
景辞乖乖跟在萧澈身后,两人同坐于一张桌子。
“嘿,小魔头。”
林墨刚好坐在景辞的另外一边,狡黠的笑:“你还挺会拍马屁的嘛。”
“你想学吗?”景辞压低声音,微微偏头看他:“不需一千两,只需九百九十八两银子,我能包你学会整套拍马屁的功夫。”
林墨嘴角抽抽,“你还不如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