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是你师傅,我对你不好对谁好?”她佯装无事的嬉笑,口中感到一股子腥甜。
好想吐血啊,景辞你要忍住忍住!你是师傅啊,不能因为取了把剑就撑不住了,不然以后咋在徒弟面前吹牛呢。
人活着,不蒸馒头争口气。
林左第一次在景辞面前哭了,泪光闪闪,跪在她面前道:“师傅,我与林右自小被父母抛弃,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若不是您收我们为徒,恐怕我与右儿还在街上流浪。”
“呜呜,师傅,我本来不想哭的,但是林左说的话太过于煽情了。”林右一把鼻涕一把泪,抱了抱景辞:“师傅啊,您把我们当儿子吧,我们给您养老送终!”
额,现在说这些事还早呢。
景辞强制压住内心的不适,拍拍林右的肩膀,“快松开,为师快要被你勒死了。”
“师傅~”
二人吸吸鼻子,一人牵了一只景辞的手,谁也不愿松。
“好了好了,回去吧,为师困了。”
景辞送两人出门,当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后,一口血再次喷出来,“有本事一次性吐完,不要一阵儿一阵儿……的”
话音刚落,双眼骤黑,跌入一人怀中。
晕倒之际,她仿佛听见萧澈焦急的声音。
“师傅!”
萧澈为其把完脉,眉心紧皱,师傅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内伤。
扶景辞至床上为其运气疗伤,约莫一个时辰后,萧澈缓缓睁开眼,动作轻缓的将她放置在床上。
小姑娘的脸色红润了些,呼吸声逐渐均匀。
萧澈给她喂了颗入口即化的镇心丸方才离开。
门口的百知早已等候多时,担忧问道:“景长老受伤的事情会不会与魔君有关?”
他查到前几日魔君私下见过景辞,两人还聊了好长一段时间。
莫非是萧翊想要拆散二人,派人暴揍了景长老一顿?
萧澈淡声回:“若是他出手,恐怕景辞已经没命了。”
“那是?”百知想不明白了。
景长老怎么着也是个万年老妖了,按理说不会轻易被人所伤啊。
当然,他不知晓景辞的原身是朵食人花,身板娇弱,经不起打击。
萧澈心情沉重,道:“待她醒来再说。你从现在开始守在这儿,不得放任何人进去。”
“尊上,您放心,这事儿我熟!”
他都不知道在门口守过多少次了,懂得规矩的!
萧澈迈步走向萧翊的寝宫,脸上冷意渐浓。
“呦,稀客啊,今儿个怎得想起见我来了?”
萧翊和自己这儿子一见面那就是针锋对麦芒啊,故意摸着胡子阴阳怪气:“怎得,想起你还有个父亲呐。”
“陛下。”高王后轻轻推了推椅子上的魔君,软声道:“您心里不是希望他来看你么,莫要口是心非了。”
啧,咋戳穿他呢!
萧翊哼了哼,“说吧,找我干什么?”
“父亲。”萧澈目光锁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请您日后莫要再管我和景辞的事情。”
语气坚决,不像是“请”,而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