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突如其来,大概是昨夜的空调开的太凉了。
我拿拳掩住唇,轻咳了几声。“这是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关于制酒的事,你们找小高拿一批新酒。先找找感觉,然后定一下调酒的方向。”
两人见我面色苍白的样子,也露出一副关切。
“你没事吧?”
李焦手抚摸着袖子上的扣子,疑虑问道。
我摆了摆手,挡了一下苍白的唇。“就是有些头晕,可能站久了吧。没事,你们先去找小高吧。”
两人听这话也只好点了点头,出了正厂门口。
我歇了歇气,头晕得更紧。
恰时,傅冥彦电话响起。
我晕着脑袋,按一下了接听键。才几分钟时间,嗓子哑得更加厉害,像手指磨过粗砺的砂纸。
“喂?傅爷。”
那边听到我粗砺的声音,停顿一下,而后才似风轻云淡的开口道:“昨天说好的当面谢,你来一趟吧。”
我捏捏眉,抵着晕沉沉的脑袋,缓缓地地应了一声。
“在哪?”
傅冥彦话带着一股笑意,只是有些寡断,听不太出。“天旷酒吧。”
我的眉头跟着这句话跳了跳,像是一种预警一番。
松了松裹紧的衣领,我还想再为清楚一些。
“滴滴……”
电话却被那边没有耐心的男人给挂断了。
我无奈只得收起手机,叫了辆车,连忙赶去。
天旷酒吧地标位于市中,离零度就两条街的距离。两家酒吧竞争力十分之大,客流量攀先在前些年,总是互不相让。
可最近随着零度的不断创新,销量已远远的超过了天旷。
所以他们会为了商业竞争使些龌龊手段,我早应该想到的。
打开车门,脚稳落在地面,那股昏沉的感觉被我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