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口中的那话,对他来说毫无轻重。
不知为什么,我顿时冷了冷,“傅先生,你拿我当什么人?这套房子我不能要,我没有做什么,得到了我不应该有的酬劳。晚上会做噩梦……”
“我让你收下。”男人端看了我一眼,听出了我话语中的冷意,此刻也没有了好态度。
我充耳未闻,将客厅里的那几个大箱子,拉了拉。“我住下今天一晚上,明天我一定会走,这一段时间让您费心了。”
“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我拉住行李箱的收拉杆的手,被那个任人握住。
他眼神深处起着波浪,一定不动的看着我。“妥协是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以你现在的资金状况来讲,你能住在哪里?”
我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现在我卡上的钱就几千块,之前的工资全都一一还给了讨债的人。
要想在寸土寸金的浦市讨生活,完全不够资格。可纵是这样,我也不愿意让人拿钱侮辱。
至少不让傅冥彦侮辱。
见我似乎和立场坚决,傅冥彦冷峻的脸色更加暗,“你刚刚说不想获得,超过自己劳动报酬之外的?”
他步步紧逼,靠近着我。
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扰得节节退败,我说话的声音虚了虚。“对。”
眼睛转动着,我还是咬牙将这句话说出。
像听了一个笑话一般,男人突然钳制了我的肩膀。
“你想要干什么?”傅冥彦正松着身上的领带,气虚缓平,“让你付出劳动,收下这座房子,满足你呀。”
我抵住他炙热的胸膛,眼睛慌乱了片刻。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的吻落在我的脖间,不似昨天晚上的缠绵与挑逗,带了一股恶意凶猛的惩罚。
身上被撩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