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想要把手铐切开吧?”我神色犹豫,看那柄尖刀的眼神,实着没有信任之色。
傅冥彦听到我这话象征性地勾了嘴角。
手指轻轻抚了抚刃边,“手铐切不切了开我不知道,但动一动你这腕,我觉得还是轻易的很。”
我有些犹疑地想将手抽回。
却被那人一把握住,他说话的声音暗暗。
“别动。”听他这话,我竟十分乖的停下了动作,丝毫不敢乱动。
傅冥彦似乎手法十分娴熟,拎这尖刀探了探我腕上手铐中央的锁芯。
手铐的锁芯有些大,饶是这尖刀再细也只进去了小半个头。男人扣动锁芯的动作十分缓慢,也不知是不是厨房的光温和的原因。
我看向傅冥彦认真的侧脸也不觉一愣。
似乎看到了这个男人与往常并不同的一面。
锁芯的一阵晃动,在手腕之下,感受明显。一阵轻响,手铐便被打了开来。
傅冥彦将我的手从锁铐之中禁锢抽下,领着那对泠泠作响的物件儿,像洗手台随意丢去。
“大约。”没有想到解开手铐的动作这么快,我捂了捂无手腕上那一条痕迹,明显的红痕。
轻声面前的男人到了一句谢。
男人却实在不可否置,后腰微微靠了靠后方的台面,说话之间困透着一股不明意味,“你难道不想问,先前在门口看到的那女人是谁?”
我搓揉手腕的动作一僵。
反应了半天,才明白男人口中的话是什么?
心中更是一阵奇怪。
心情在那保姆面前,他打断我详问的话,现在却又主动问我?
实着奇怪,奇怪得很。
我抿了抿唇,“傅爷,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听言这话的男人微微一晒笑,“你总该有个问题吧。”我依旧疑惑不解。
男人却对此破天的十分有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