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不服气,自觉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形容成无理取闹?
宁小茶也觉得“闹”字不太适合他,就敷衍着点头:“嗯嗯。你没闹。你没闹。”
同时,她也好奇了:“你怎么没杀他?”
不该啊!
他武功好,还带了那么多侍卫,更是在他的地盘上,总不该打不过一个段玉卿吧?
祁隐听她询问,立刻败坏段玉卿的形象,回道:“没办法,谁让璋先生喜欢他。当我的面承认的。段玉卿他就不是个男人!”
雌伏于人下的玩意也敢跟他争女人?
可笑!
宁小茶没想到大半夜吃到这种惊天大瓜,腐女灵魂顿时熊熊燃烧:“真的假的?我早觉得他跟敬王的关系不简单。原来璋先生也喜欢他啊。怪不得总是护着他。嘻嘻,你别说,斯文败类攻跟疯批偏执受,还挺好磕的。”
祁隐听不懂她的一些用词,就问了:“好磕什么?”
宁小茶见他不懂,就生出一种知音难求的愁苦来:“哎,说了你也不懂。”
祁隐一生要强,就很不高兴:“谁说的,你说了,我就懂了。”
宁小茶听了,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乖,孩子,你还是不懂的好。”
她说着,揽住他的脖颈,推他躺下来:“你还不睡吗?”
祁隐这会也消气了,见她揽着自己,行为亲密,娇娇的模样很魅惑,就想入非非了:“你又想了?”
他问着,就动手脱身上的衣服,仿佛随时准备提枪上阵。
宁小茶看了,红着脸,娇嗔道:“谁想了?不是,我要是想了,你就这么来?你知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今天上午在外奔波,回来后,一下午在她身上奔波,完了,也不歇息,又去段玉卿那里耍威风,当真是精力无穷!
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他不爱惜,她得替她爱惜着,就捏着他的耳朵,教他做人了:“听过没?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你品,你给我细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