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秋明也开口说:“你先下楼去,我和你庭哥等下就去找你。”
周不同:“可是……”
秋明一语拦截:“听话。”
“……”周不同:“哦……”
秋明都这么说了,周不同也只能不情不愿乖乖下楼去。
等周不同走远后,李鸿庭转身去到刚才抽烟的阳台边,继续靠在上面吞云吐雾。
秋明来到他的身旁,也把手放在阳台上搭着,李鸿庭将烟从肺里呼出,没由头地来了一句:“你还要陪他玩儿到什么时候?”
秋明静了一会儿,望着远处的天空说:“我觉得这件事情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李鸿庭:“人是他叫来的,现在被收拾的人是你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帮他说话?”
秋明也回道:“不是,换位思考他也没理由啊。”
“秋明我告诉你,之前我让他陪你闹是因为他没有危险性,现在我看到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看你俩再胡闹下去?”
“……”
秋明闭上嘴闷了会儿,过了半天才道:“哦。”
又是一阵安静,秋明又忽然说:“可是……”
他话说半句又顿住。
李鸿庭拿下烟看向他:“可是什么可是?”
可是凌译女装很好看耶。就这么放过他了会不会太可惜了?
秋明舔舔嘴皮:“没什么。”
李鸿庭也没有去追问,他瞥向秋明手腕那露出些许的紫镯,结果看见这玩意儿就来气:“还有把你那该死的镯子给我摘了!”
“嗯。”秋明嘴上应承着,把手伸到李鸿庭面前,“你摘一个试试。”
李鸿庭把烟塞嘴里就直接上手去拽,他一手擒住秋明手臂,一手拽着镯子就往外撤,他自许是用了些力气,可不论他怎么拔,这镯子就跟卡秋明手腕上了一样,越往外撤它越缩小。
到后来镯子没撤下来还差点把秋明手腕给整脱臼。
“你要死啊?你怎么不干脆把我手砍下来算了?”
李鸿庭也来劲了:“老子今天就不信了!”说罢一脚踩在秋明腋下,逮着镯子就往外撤!
这下秋明不干了,他一手推开李鸿庭:“别试了!这玩意能取下来我早取下来了。”
李鸿庭夹起烟头就往阳台下一扔,又要来摘镯子:“那你当初是脑子有病同意他拷你手上?”
秋明上手背拍下手背,往两边一摊:“你把我灌醉的你问我他怎么拷上的?”
“自己酒量差还赖上我了?”李鸿庭又道:“那你也该反思一下为什么要去招惹这种人!”
秋明又无辜了:“我哪里招惹他了?我认识他第一天他就把我窗户撬了,到底谁招惹谁?”
李鸿庭张口就是中式教育家:“那他怎么就撬你窗户不去撬别人窗户?!”
秋明快要抓狂:“那你问他啊你来问我?”
“秋明你少跟我狡辩,不是你有问题那就是他脑子有毛病。”
秋明一挥手,转身就要下楼:“你自己爱信不信。不跟你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