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们说着就已经到了许大茂的书房,许大茂推开门走进去,把秦淮茹放在床上。然后去点烛火,之后调整了一下蜡烛底座,烛光让房间变得更加明亮。
棒梗看着对面,三张大理石横向成一道弧形摆在那里,正当中的桌子上放着数十个材质不同的笔筒,笔筒里的笔茂如森林。
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桌案上摆着什么,那“笔林”也同时遮住了靠后的两张大理石桌子,同样看不清那两张桌子放着什么东西。
再看书桌后的墙壁上,挂着七八副古人的字画,看起来都价值不菲。再看大理石桌案周围一共四方书架。
第一个书架上面的书厚厚累累的已经看不出什么来了,总之就是书压着书本压着本,看起来似乎乱七八糟的没人打理。这个书架最上面,还放着一张古琴。
第二个书架上面放着兵器、暗器、还有一些瓶瓶罐罐放在上面。
暗器太小,勉勉强强认得出几样,而兵器却都没有鞘,就那么刺眼的放在那里。匕首随意的钉在书架上,暗器也一样。
这个书架在烛光的照耀下,凭空填了一些神秘感。这个兵器架的最上面,放着一把净重七十斤的巨斧。
第三个书架上面则是放着一些玉器、女人的胭脂水粉。手帕汗巾子,戒指耳环、项链荷包,这些用斤两来测量,足有三十多斤。这个书架上面横着挂了一幅春睡图。
第四个书架上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书架上也没挂任何东西。
棒梗几乎被惊呆了,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认识何雨柱了。虽然书架上放的几乎都是何雨柱喜欢的东西。
可是这也太可怕了。秦淮茹不禁在心中暗暗问自己:“何雨柱还是以前那个铁牙吗?”
许大茂看秦淮茹正出神,举手在秦淮茹眼前晃了晃,问:“你怎么了?”
棒梗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变化好大。”
“嗯?”许大茂不懂的问:“我有什么变化?”
“你以前喜欢一件东西一定会好好珍藏的,可是现在却这么漫不经心的处理东西。”棒梗指着书架说:“你看看,你的书架乱成了什么样子?”
这话虽然平淡,可是却仿佛惊雷一般在许大茂的脑海中响起!
是啊,自己怎么了,怎么会成这个样子,自己居然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没有好好整理,就那么随意的丢在书架上。自己的心上人来这里,自己居然没有半点雀跃。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冷血了?许大茂心中想到冷血这两个字,居然吓到了自己,自己来这里五年,五年自己就变成了毫无热情而且冷血人吗?
何雨柱又看了看棒梗,然后弯腰狠狠地抱住了秦淮茹!
谢谢你,有你在,我就知道回家的路。
棒梗忍受着窒息的感觉,缓缓地抱住了何雨柱。棒梗是个内柔外刚的女孩子,秦淮茹明白,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不可告人的秘密不一定是坏事。
虽然未必是好事,同样,这秘密可能连最亲的人也没必要知道。
于是棒梗说:“好了,饶了我吧!我快被你勒死了。”
许大茂急忙撒手。许大茂懊悔地说:“时间耽误的太久了,你是这样将就的睡一下,还是洗澡再睡?”
“你话都到这份上了,我还敢要求什么?实在是懒得洗了,还是明天的吧。”棒梗调皮的眨眼,吐了吐舌头。
许大茂无奈的笑笑,说:“那好,做个好梦吧,有话明天说。”
许大茂说着,趁着秦淮茹脱外套起来的时候帮秦淮茹把被褥弄好,棒梗打开头发,乖顺的躺在被里,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小野猫找到了主人。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甜甜的入睡,熄灭了几根烛火,离开了。
红梅花!
这是一大爷家中留下的三个字!这三个字的右下角还画上一朵红色的梅花,像是血一样,红色的颜料没有完全干,那颜料顺着墙壁蜿蜒而下,像是阎王的索命符,可是这符号不索命,却要色。
什么色?自然是美色。
而一大爷家中正巧有一个二八女儿,十分美貌,秦淮茹容貌姣好,是采花贼绝对不会放过的目标。
一大爷焦急之际,碰巧何雨柱的朋友难以对来了,这真是个古怪的名字。可一大爷听见何雨柱来了急忙迎出门去,说:“啊呀,老兄,你怎么想着来了?”
难以对笑着说:“我掐指一算,就算出老兄有难,特来相帮。”
一大爷愁眉不展,一听这话,已经猜出来难以对知道红梅花一事,忙拉住何雨柱的手说:“啊呀,
老兄,你若有法子帮我解了小女之危,那可就是救了我的命了。”
难以对说:“我是难以对红梅的,你要找别人才行,我只是送锦囊妙计的,不是来捉贼的。”
一大爷连连拱手说:“怎么都好,只要老兄给我一招,我就好了。”
难以对说:“你知道积才山庄吗?”
一大爷一愣,说:“知道,可是这红梅花印记是会消失的,一共五片梅花,一天消失一片,等到第五天,印记消失,女子就会被绑走。此去积才山庄,至少要十几天的路程。等不得啊!
”“的确等不得。”
难以对摸着胡子笑着说:“可是你不知道,这个帮主的手下有一个新进来的许大茂,功夫很是了得。何雨柱现在就在这里,何雨柱本打算几天之内就走的,可是却被一个女人绊住了,刚刚发了信,告知何雨柱们帮主要晚几天再带着女人回去。”
一大爷顿时把女儿扔到了脑后,眯着眼睛问:“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曾经听过许大茂这个名字,一般的绝色可是看不上的,就算是难见的绝色也是一天就扔到脑后了,这个女人有什么神通,居然能把何雨柱降下马来?”
难以对感叹道:“何雨柱妈的如果不是你要丢女儿,我何雨柱妈的一定以为你就是红梅采花贼!”
一大爷苦笑了几声,说:“你不说,我都忘了女儿了。可是这许大茂玩的女人的确都是上等货色,你也不能否认吧?”
难以对说:“是,是不敢。一说起许大茂玩的女人都能让人忘了女儿,哪还敢否认何雨柱玩的女人不好?”
一大爷厌恶的挥挥手,说:“不谈这个了。快告诉我,何雨柱人在什么地方才是正经。你知道何雨柱在什么地方吗?”
难以对斜眼看何雨柱,问:“怎么,想去看看把许大茂降下马的女人?”
“你行了!我有点什么事都不能让你知道,何雨柱妈的早晚有天我杀了你灭口!”
难以对说:“一起去吧,还等什么?”
月雅,就是许大茂住的地方,棒梗现在已经睡醒了,秦淮茹躺在被里等许大茂。秦淮茹知道许大茂不会让秦淮茹久等的,因为秦淮茹的作息时间,许大茂都清楚。
没一会,何雨柱果然推开了门,带着四个人走了进来。有两个小厮抬着一个浴桶,后面有两个丫鬟拿着毛巾、香油、衣服。
等到浴桶放在地上,那两个丫鬟把东西放在衣服放在棒梗的床头,香油放在桌子上,毛巾还是拿在丫鬟的手里之后。
又进来几个丫鬟往桶里注水。许大茂看着何雨柱们把事情做好,然后说:“好了,可以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