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说,花承禄表面上看起来花天酒地的没心没肺,可对于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极为在意的。
只不过,他这个防备到底是针对于何人,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眼下自然不是探讨花承禄用意的时候。
既然唐天行早已发现,他又怎么会让人得逞?
那两个侍女才刚刚挺剑前冲,甚至都没看清唐天行的动作,两人便已齐齐倒飞,待得落地时,已然人事不省。
花承禄叫苦不迭。
这两侍女固然是救主心切,可人没救到不说,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那柄匕首在他的脖颈上轻轻一划,一股尖锐的痛感顿时涌上花承禄脑海,也让他明白,这便是对方最后的一个警告。
“这位……好汉,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花某人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情急之下,好汉二字都出来了,花承禄此刻的面色也没比那群瑟瑟发抖的舞女们好多少。
可惜,唐天行并不能开口说话。
当然他也没有心情与花承禄一笔一划交谈的兴致,他只用了一个动作,便让花承禄明白了他的意思。
腰间一空,那面可以命令过百万白烈大军的军机令牌,被唐天行一把抓在了手里。
花承禄的面色顿时又是大变!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目的竟然是军机令牌!
这令牌一失,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的下场会是什么。
“这……这……这个……”
一时间,汗如雨下,正当花承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外面去查看情况的守卫勿勿返回,急切道:“大人,外面似乎有刺客!”
花承禄心里那个气啊!
哪里是外面“似乎”有刺客?
这刺客不就在自己背后么!
满腔的怒火直往头顶上涌,花承禄猛然炸喝道:“滚,都给我滚,少来妨碍老子喝酒!”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让守卫们进来,可架上他脖子上的那柄匕首不允许啊!
待守卫唯唯诺诺不敢再发出声音,花承禄这才干笑着对身后的唐天行道:“好汉,这令牌你拿来也无用处啊!”
他这倒是说的实话。
军机令牌可号令军队,可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手持令牌带走百万大军的。
可惜,花承禄自己都不相信唐天行不是有备而来。
就凭对方直接上手掏令牌的动作,他就知其目的本就在于此。
可眼下他也是实在没有了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抱着万一的希望道:“好汉若是不弃,花某人愿以十万两黄金奉上,权当咱们交个朋友,你看如何?”
此言一出,唐天行倒没有怎么样,底下的舞女们却是个个双眼发亮。
十万两黄金啊!
吃几辈子才吃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