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陷阱!就算是陷阱,也不容那几十名自由军骑兵多想更多。至于为什么能轻松的进入联邦军阵地,为什么联邦军本阵会依冰丘而设立,又正好是他们冲锋的方向,这时间太短了,他们没时间思考,只有转瞬之间。
联邦军本阵,对于自由军来说,就是一桌诱人的大餐,而即将失去平衡的装甲骑兵,犹如饥肠辘辘的饿汉。
为抢头功,他们失去了理智,进一步加大了飞行器的输出,直接撞了上去。
然而。在自由军向前冲锋的同时,郑常达也指挥着联邦军后退,他应该很清楚,此时谁才是叛军重点攻击目标。但他不能提前后退,将为兵胆,如果郑常达提前后退,其他士兵也会跟着后退,这样藏在他们中间的反力场破甲长枪就会暴露,一切就会前功尽弃。
所以,他一边边的喊着:【待命!待命!待命!】
一直到自由军装甲骑兵大部队出现在十米位置,而离郑常达不足五米时,他突然下令:【后退!】
这个距离对普通士兵来说,反应加启动的时间刚好,而对郑常达来说,稍稍慢了一些。
为首的自由军装甲骑兵汉斯以盾牌将郑常达顶飞数米,按照骑兵标准流程,他又继续冲上去补一斧子,将敌方主将就会被斩杀,夺下首功!
斧子确实落下了,砍在郑常达的肩头,似乎已经入肉,突然机甲失去了动力,汉斯又觉胸口一阵疼痛。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仿佛看到了一根碗口大小,红色的棍状物体透胸而过,而那种红是血红的红......
冰丘之下,在一根根长达十米的反力场破甲长枪上,穿挂着一具具装甲骑兵残骸,里面的自由军战士大多当场毙命。偶尔有没死的,或有躲过长枪穿击的,也被一拥而上的联邦装甲步兵砍成碎片。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当联邦军重新排好阵型,准备迎击自由军装甲步兵主力时,之前的一切似乎都没发生过一样。
唯有郑常达与几十名受伤的联邦军战士,才能回味那一瞬间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