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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何中民讨厌她开始，凌月便已经有了退缩之意。
当时她就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让人看不起。
不会跟首富樊璃有任何关系！
可樊璃的种种坚持，最终让她没有急着再去拒绝他。
尤其是他对女儿凌笑的喜爱，让凌月真的不忍心去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利。
可樊天麟此刻的这些话，不免再次动摇了凌月的决定。
他说的没错，如果这份感情不被樊璃的外公所接受，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开始。
何中民和樊璃有血缘关系。
她的两个孩子和樊璃也有血缘关系。
那么她呢？
此时的樊天麟见凌月的脸色很不好，眼神也有些黯淡，他知道他的话语已经起到了一定的影响力。
那双清冷的黑眸眸光闪动，望着她继续说道：“小月，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话对你来说有些残忍。”
“或许你会认为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故意说这些话来影响你和我大哥的关系。”
“但我可以向你发誓，我说的这些话没有一句是谎言。”
凌月转眸看向他问道：“天麟哥，当年你的外公选择救你大哥，你是不是恨过他？”
樊家的秘密，她从慕容杰那里早就听说了。
后来在樊璃面前又提起过，他也不否认，证明这件事是真的。
包括现在的樊天麟再次主动提到了这件事。
看来他双腿残疾的事情真的跟何中民和樊璃有关。
面对凌月的尖锐问题，樊天麟并未回答她。
他只是一脸沉默的望着地板。
眼神虽依然镇定自若，但凌月总觉得他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静。
毕竟这关系到了他一辈子的事情。
如果换做是她，她也未必可以做到完全不去责怪何中民当年的偏心。
良久，樊天麟问了句：“你想从我口中听到什么？”
她道：“我只是想更多的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