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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男的，樊璃的眼底又暗了一层。
他继续擦药水，假装随意道：“他多大年纪？”
“三十几岁吧。”她回道。
“你生孩子的时候，你老板为什么会陪在你身边？”他的语气里多少带着些酸意，尽管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有些外显。
凌月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来，笑问道：“樊总这是吃醋了吗？”
“你管我吃不吃醋，回答我的问题。”
“其实是因为曾经帮老板的母亲抢回过一个名牌包，当时我也只是恰巧路过，空有一身本领，要是遇到了还不助人为乐，那我学的武功也没多大意义。”
“所以我就帮了老板的母亲，她当时要给我钱我没要就走了。”
“后来我经由初中同学的介绍去她的公司面试，不巧被老板的母亲再次看到，她知道我在面试后，直接动用她的关系给我开了后门被招进公司了。”
“我英语水平不好，而且当时急需工作赚钱，我就厚着脸皮进去了。”
“进公司没多久还犯过两次错误，但都没有被开除，可能还是沾了之前的好处。”
“直到后来我生孩子的时候，老板的母亲又给我偷偷安排了好的医生给我接生。”
樊璃表情复杂，一边因为有人帮过凌月而觉得欣慰，另一边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他吃味道：“你老板的母亲是不是看上你了？”
“啊？看上我？什么意思？”
“看上你做她的儿媳妇。”
“怎么可能！以我老板的家族背景不可能会看上我的！我想只是因为老板的母亲太善良，又或者是因为我当初没有收她的钱，她一直觉得欠了我一个人情吧。”
他心里顿时不悦道：“我看上的女人又这么差吗？看上你做她的儿媳妇那是她的福气！你不像是个自卑的人。”
“樊总，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我可以向你承认，其实我内心挺自卑的。”
“为什么自卑？”他眼带不解地问道。
她微微蹙眉：“或许这跟我的家庭环境有关。”
樊璃顿时想到了凌月父母离异的事情，还想到凌风华跟他说过的那些话。
他沉默不语。
虽然她的父母都建在，可似乎她也幸福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