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一言不发,漠然的脸上清冷如故,几分厌弃,几分不屑,表明的一清二楚。
顾念不受控制的心脏剧烈一痛,垂下了颤抖的眼睫,再看着那碗面,早已没了食下去的胃口,转身回到床上,躺下闭上了眼睛。
翌日,天气格外的好。
顾念一早用过饭后,便拿着笔记本电脑和一些资料书籍去了阳光房,一整天的时间,都沉浸在翻找各种资料中度过。
反复查看洛城夕近三年来的就诊记录,尽可能寻找治愈的良机。
深夜,顾念躺在床上睡半梦半醒时,突然一道气力抚上了她的腰,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薄被,粗暴的扯开了她宽松的睡衣。
顾念猛然惊醒,抗拒的推阻向他。
一瞬间,她嗅到了浓浓的酒精味。
还有他清淡的气息,混杂着烟草,熟悉的令人心颤。
“长川?”她晦涩出声。
男人大手却再度禁锢上她,沿着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撩拨点火,动作快到让她惊诧,惶恐的小手不断抗拒着他的动作,“长川,你喝醉了。”
“是啊,只有喝醉了才会有兴趣碰你!”男人冷冽的字音生生砸来,棱角分明的俊颜,在暗沉的房中异常夺目,修长的大手一把按住她的脑袋,注视着女人紧抿的唇,“你就那么怕他会死?”
低哑的一句话,清清淡淡,却猛然间阵痛了她的心。
顾念凛然的眸色愕然,看着他,“你说什么?”
“呵。”帝长川冷然一笑,桎梏着她的大手力道更甚,蛮力的扯去束缚,寒凉的视线映向她,“装糊涂有意义吗?你不就是怕他死了,所以才不顾一切,甚至废寝忘食的寻找办法吗?”
顾念听懂了,他指的是洛城夕。
只是,让她仍旧惊讶的,是有关洛城夕的病情,连洛家二老都不清楚,帝长川又怎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