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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川点了点头。“可能那程虎真没有我们想的心机那么深沉，就是个胆小鬼，我们一吓唬，他怕死，知道交出证据我们能保他的命，就招了。”
顾臣彦若有所思，没说话。
总觉得这件事，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那个程虎如果是个普通人，就不会在顾兴业这种老狐狸身边这么多年没被发现，还被顾兴业那么信任。
不仅仅是顾兴业，连曲美红都对他信任不已，能将那么重要的证据放在他手里。
说这个程虎是个贪生怕死的俗人？顾臣彦是不信的。
不过，不管程虎还有什么目的，或者背后还有什么人都不重要，眼下还是要先解决顾兴业。
……
“这都开始捐款了，企业和个人按顺序前去，怎么众城集团的总裁还没来啊？”有人问了一句。
其他人也开始起哄。“还来不来了？”
“谁知道呢。”
曲美红看着四周，又看了看裴总。“裴总，这段时间，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算是陌生了吧？”
她为了拉拢裴川，可是用尽手段。
“当然。”裴川笑着点头。
“那裴总怎么没提前说，众城背后还有人。”曲美红咬牙开口。
压着怒意呢，这是在埋怨裴川把她当猴耍。
“哎呀，这事儿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儿的，那背后的主子不让我们说，我们也没有办法。”裴川笑着开口。
曲美红气的脸都黑了，生气的哼了一声。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管众城真正的总裁是谁了，她只想弄死顾兴业。
顾兴业安静的坐着，看着一个个排队上台捐款的人。
“大家好，我是顾氏集团总裁，顾臣彦，今日代表顾氏集团捐款。”顾臣彦将捐款支票放入捐款箱。
“这都到顾氏集团了，下一个就是众城，这众城总裁不会又不来了吧？还是让裴川代替？”
“有没有可能，这个众城集团背后的人，是个残疾？不然怎么这么见不得人？”
底下人们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顾臣彦站在台上，捐完了款，还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所有人都看着顾臣彦，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连主持人都愣了一下。“顾总……您是……有什么话要说嘛？”
“我就不下去了，怪麻烦。”顾臣彦淡淡开口。
主持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下面的人也没反应过来。
“这顾臣彦在干什么啊？”
“接下来……”主持人后知后觉念了一下。“有请众城集团总裁上台捐款。”
前面捐款的都是企业，众城集团也是海城的龙头企业了，这几年发展太过迅速，所有人都在等待。
等待众城集团背后总裁的出场。
可主持人念了以后，半天没人上台，倒是顾臣彦，一直站在台上。
顾兴业的脸色很不好，看了裴川一眼。“这是……”
“顾臣彦，你还在上面做什么呢？”有人故意起哄，喊了一声。
顾臣彦将另一张支票拿了出来。“我代表众城集团捐款。”
顾臣彦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安静了。
顾兴业的脸瞬间到了惨白的地步，手指颤抖着握紧，咬紧了牙根。
顾臣彦，这是什么意思？
曲美红也张了张嘴，极力掩饰着怒意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