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看你太顽固了,简直不明事理,连那寡妇的小孩都不如!虽然我会死的,可是我还有儿子呢!儿子又生孙子,孙子又生儿子,儿子又生儿子,儿子又生孙子,这样子子孙孙都不会断绝的呀!而这两座山再也不会增高了,还怕挖不平吗?”
智叟听了,无言以对。
山神听到了愚公的这些话,担心他挖山不止,就去禀告了天帝。天帝为愚公移山的诚意所感动,就派了夸娥氏的两个儿子去背走了那两座大山,一座山放在朔东,一座山放到雍南。从此以后,从冀州的南部,直到汉水的南面,再也没有大山挡路了。
……此刻,太行山山脚的一个小村子,,一个孩童和别的孩子一样正在学着这古老的寓言,愚公移山!教书的先生摇头晃脑地教着,这个孩童听老师如此的讲,心中不禁一动,孩童的心总是千奇百怪的,有很多想法都是很突然的,像现在这个孩子。
“先生,我能问个问题吗?”
教书的先生是一个很老的老人,他是这个村子最老的一个老人,在村子里老人们的记忆里他是最大的人了,高高瘦瘦的,他的背稍有点驼,不过,他的精神很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老人姓樵,这也是一个很少的姓氏,不在百家姓之内的姓氏,至于真的姓樵还是乔,都不重要了,老人无子无女,就这样在黑鹿村的村子里度日。
樵姓老人也不知道送走多少如此呀呀学语的顽童,满脸的沧桑包含着岁月的风尘,磨砺,不过他的脸上还是微微的淡淡的笑意,见孩童举手来问,点点头,其实教师就是解惑受业而已,有教有问才是做学问的根本。
提问的孩童叫东方云超,不过五岁,刚脱离了呀呀学语,蹒跚走道的年龄,不过,现在上学也颇有点早,他家里的生活也很困苦,他跟着守寡的母亲孤苦伶仃地过日子,他们母子都是从南方避祸战乱而逃到这里的。
黑鹿村地处偏僻的太行山脚,是一个不大的村子,原来只有几户人家,随着连年战乱的开始,这里的人家反而多了,不过,这里的人们生活得也更紧张了,放眼除了连绵的山,就是连绵的岭了,然后就是无尽的风沙锤炼着这个困苦的小村子。
村里的人大部分以行猎为生,只有少部分的人,在山脚的某个地方开出一块荒地,种些粮食,相对来说,这里并不缺水的,山脚下一条清澈的河流穿山而过,这条河流的名字也挺响亮,叫白龙河。
这个村子的人,和周围村子的人都是依靠这条穿山而过的白龙河生活的,按说,这里的土壤荒漠化不会这么严重的,但是不知为何,一到起风的时节,风沙漫天,看不到天际的黄沙铺天盖地而来,你简直不能出屋,不能呼吸,因为那里都是黄沙,漫天遍野都是黄沙,飞舞的黄沙。
狂风过后,黄沙堆积如山,这反而给生活在这里的人一个相对好的空间,因为这些黄沙移到山脚,或者山麓,山环的某个地方,在进行整治一下,就可以种庄稼了,这里的好多地都是这样开出来的,一年春秋两季的黄沙,也是很有规律的,人们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