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山老人胸膛里爬出来的鯥刚一嘶吼,风云为之摇动,整个天地突然间就矮了下来,仿佛只手可着,可就在它得意的连续吼叫的同时,它突然觉得到了一种威胁----一直和自己一样的同类从向天问的口袋中慢慢的爬了出来,鄙夷的看着自己---
从东山老人胸膛出来的那只鯥,看着自己的同类,两只鯥猛然间就瞪红了双眼,两队同样的羽翼在挥动着,舞动着,突然间就到了茅屋的中心---
前面茅屋的中心是一簇熊熊燃烧的篝火,大约百十人围着篝火在跳跃着,他们的口中发出极为和谐,又突兀的音调,唱着一种说不清的歌谣,不过,似乎和东山老人所棼唱的节奏有些类似,除了他们棼唱的听不懂之外,大致上可以说和东山老人棼唱的一致。
他们的脸上涂着白的红的,黄色的涂料,身上的衣服却是简单的可怜,比之原始人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腰上却系着围桩上一样黑死藤萝,篝火是圆形的燃烧着,篝火的中心,一个很有书生气质的人静静的躺在篝火的中心,他的身旁却放着一副已经展开的画卷,不过,画卷却是残缺的,大约只有原来的四分之一。
残缺的画卷上非常清晰的看到一个好像似女人的脚,站在青青的草地上,大约有两三只羊在吃着青草----不过,最为怪异的并不是画的本身,而是在画卷的外围也画着一个人的影像,看模样,应该是个女人的。
众人的围绕的篝火的边上,一个用的是一种血红色玉石做的鼓架,看起雕工却是极其古朴,好像只是有人在上面随便用一些工具画些花纹,虫不象虫,龙不想龙,鸟不象鸟,它们围绕着一个圆圆的中心,一面足有一个大人高大的青铜鼓被牢牢的安放在鼓架的中心,鼓皮上的纹饰却是极其精工,和和血玉做的鼓架上的花纹截然不同---
一个好像是祭坛模样的花纹及其精工印在鼓皮上----鼓皮的边缘,一颗颗鼓钉却是黑色的,亮晶晶的,宛若一颗豌豆----
鼓的前面,一个赤身裸背的男人正在奋力的敲着这面巨大的鼓,不过,他手中的鼓槌不是木制的鼓槌,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个人只有常人高矮胖瘦,不过体重也不会少于百十斤的。他的身上有着现在人的服饰,看样子,他几乎快要支离破碎了,鲜血在他的身上溢流着。不过,他仍然努力的睁着眼睛,好像死不瞑目,或者说要面对死亡---看着自己如何的死去----这或许是一种强者的死亡!
一个大祭司模样的老者正在领头高声唱着那些说不清的歌谣,围着篝火的人们在随声附和着,而不和谐的音调却正是从这个做鼓槌的男人口中发出的,敲鼓的大汉每挥动一次,这个人的脑袋就和鼓面亲密的接触一次,不过,仔细看,当敲鼓的大汉挥动的时候,他是用头部主动去撞击鼓面的,这种主动性或许就是他直到现在还没有断气死去的原因。
敲鼓的大汉身高过丈,用现在的高度来说,大约两米以上的个头,肌肉在手臂挥动之间跳动着,鼓荡着,甚至可以看到他的心脏也在不停的跳动着,他的脸上也涂着油彩,不过,却是老虎的模样,赤身裸体的躯体上用大量的黄色和黑**彩勾画出一只猛虎的样子,猛虎的前爪就是他的双手,后腿就是他的大腿,猛一看,他就像一只人立的猛虎,他的眼中露着狰狞的目光,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鼓槌,看样子他有些不明白----今天这个鼓槌到现在还没有死掉----
敲鼓大汉的身后,立着两名一样强壮的大汉,和敲鼓者吐着一样的色彩,只是他们的口中却流着口水,看着敲鼓大汉手中的鼓槌就好象看到一只已经将要烤好的肥羊一样,眼中是贪婪的目光。
敲鼓的大汉每挥动一次,这个作鼓槌的男人就在将要到达鼓面之前骂一声,“向天问,你他们的醒来呀---你这样摆制老子,老子死也不服---你我还是兄弟呢-----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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