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唐晓涵不解的问，方不白也问道。
“或许-----没什么，你继续你的话题！”向天问摇头。
在向天问的记忆中，唐晓涵重生之前的身份是阎吟凤，据说她会一种很特意的功法，能够保持这一生和前生的全部记忆，虽然又失去自我甚至于发疯的可能，但是，这是保全重生前记忆的唯一方法，而向天问本来一直是东方望身高和才智，可是突然间脱离了东方望身躯本身的枷锁，再次还原成自己----向天问！这里面不得不说有阎吟凤的帮助存在，而现在的向天问却似乎感到并不是这样的简单，因为自己如果恢复了身份，那么，自小修习这种功法的人也该恢复了，但是，并没有，自己和方不白是现代的人，而这个唐晓涵却是古代的人，这种温柔多少让人有些不自在。
至少唐晓涵应该恢复阎吟凤的身份，这样才符合逻辑，才符合现实，难不成这一趟惊魂之旅带回一个古代的妻子回去------现在老公古代妻？！
其二，刘符的问题，这是目前最为头疼的问题，想不说那个山井温查十四郎的问题，对于他并不知道多少，而刘符竟然和方不白有着很多次的交往，按照方不白的意思，甚至有救命之恩，那么，他说他为了刘源而来，刘源是刘家唯一的子嗣，他是“出神”而来，那么，自己看到的只是一个灵体的幻象！
如果是灵体的幻象，或者说是某种自己不能解答的幽灵一样的人物，那么，刘符和春夫人身边的刘符何来躯体和魂魄之分呢？而山井温查十四郎看死对头 ，竟然会帮助自己，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就这样的发生了！
更为主要的一环，这个重要的地方却是在刘源的身上！
关于刘源，向天问并没有和他表达过很多交道，不过，刘源和方不白之间的情谊那是知道的，不过，刘源给人的印象却是一种很神秘的文静，有时甚至文静的可怕，至少自己心里这样想，却在方不白的面前像个不同世事的刚毕业的干警，有时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或许自己和方不白闹翻了，连他的朋友也看不顺眼了。
而今天，在进入天界之门之前，刘源和方不白的配合所上演的一幕确实令向天问感慨不已，当时他就有一个疑问，他一之没有机会开口----刘源的刀子从哪里来的？那样的不见一丝光泽，黑漆漆的刀子竟然有能够杀死一个早已脱离了生和死之间存在的的人，春夫人。
虽然春夫人可能自己言过其实，不过，刘符和山井温查十四郎等人的反应，这个说法应该不为过誉，可是，她竟然中了刀子，死在了刘源的手里，不可思议的一环，或许，不可思议的本身就是不可思议，就像自己在东山老人的引导下重生为东方望，却突然间又恢复了向天问所有的记忆，并且拥有了部分东方望的思维和才智。
梦境竟然和现在十分巧妙地重合在一起，现在，连向天问有时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东方望，还是向天问？不过，说老实话，东方望的记忆太多悲伤的抱负，而向天问却是一个随波逐流的失业工人，说实在话，还是做向天问的好。
对于唐晓涵对自己的称呼向天问也从不去分辨，在他的心目中，没有唐晓涵，只有那个陪着自己一起生死的阎吟凤，有时他甚至在想-----如果，再次能够面对她的姐姐，自己真能确定自己爱谁吗？
其实，这是爱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