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的爷爷吗？”
“……是家父。家里人都这么叫他，习惯了。”
苏可可点点头，然后踮起脚尖往他跟前凑了凑，想说悄悄话。
秦墨琛很配合地低了低头，让她可以不用那么吃力。
苏可可用手遮着嘴跟他咬耳朵，“叔，我跟你说，这家店虽然看着比较寒碜，但是这里面的古玩很多都是真的，你可以放心地挑。”
古玩街卖古玩的很多，但都是真中有假，假中有真，银货两讫之后，便是你发现自己买了假货也没用，只能自认倒霉。同样，若是淘到一个真的，卖家就算亏了，也不能后悔。
小丫头湿热的气息喷在秦墨琛的耳边，还有那因为压低放轻听起来软糯软糯的嗓音，顺着他耳廓轻轻钻了进去，跟有只小虫子在里面爬似的。
苏可可说完后还冲她叔眨了眨眼。
秦墨琛嗯了声，嘴角微微勾了勾。
店老板带几人上了二楼，他说的那批古玩就跟外面的地摊货似的，十分随意地摆在地面上。
可行内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随随便便一件都至少上万。
苏可可瞅了瞅那一地的古玩，突然吸了吸鼻子。
似乎闻到了什么不好的味道，她不禁蹙起了眉，问：“老板，您这些古玩是从哪儿来的？”
店老板目光一闪，立马回道：“是从民间百姓家中高价收来的，这些都是他们的传家宝。”
苏可可哦了一声，没再问什么。
大概是错觉吧，她怎么感觉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阴气？
不止阴气，还有煞气。
但是很淡，淡到让苏可可不确定。
秦墨琛和吴宗柏已经围着那一地极像地摊仿制品的古玩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