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具体干什么?大星你不害怕?”
“切,害怕?我都敢一个人出来闯荡了,我还怕这玩意儿?”
两个小丫头抱着手机煲起了电话粥,坐在苏可可旁边的男人偶尔会叹上一口气。
直到手机那头的秦星突然啊的一声,“可可,到我了到我了哈哈!我先去冒险了,等我晚上回到旅馆再跟你详聊!”
秦星风风火火地打来电话,又风风火火地挂了电话。
苏可可挂断电话之后还觉得意犹未尽呢,很少有大星这样捧场的人,听她讲这些风水知识,听得这么专注。
这么看来,大星也很有成为风水师的天赋。
“丫头。”邻座的秦墨琛突然叫她。
“唉?叔。”
“我前段时间看了你给我的几本基础风水书,有许多地方不是很懂,你给我讲讲。”
苏可可一听是事关风水的东西,小身板登时一挺,眼睛也格外明亮,“叔哪里不懂?我一定给叔解释得清清楚楚!”
“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你让我先想想。”秦墨琛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急,叔可以慢慢想。”
“几乎每本风水书对风水的解释,都引用了风水鼻祖郭璞郭大师在《葬书》中提到的解释。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
“对,没错,叔记得一字不差呢。”苏可可笑眼弯弯地望着他,“所以叔哪里不懂呢?”
“懂是懂了,只是你看此处的生气二字……”
火车上,叔侄俩聊得火热的时候,秦星也玩得正嗨。
头发扎起的小美女穿着救生服,划着皮划艇,跟随大部队漂流,遇到水流湍急时,刺激得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