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叔早起晨练，最早也是六点。
“很意外？你的功课多，我功课更多，我比你更需要时间。你以为我每天先你早起只是晨练？我也会看书。”
苏可可看着他发呆，嘟囔道：“我看叔进步神速，还以为叔……”
秦墨琛哂笑，“以为什么？以为我是旷世奇才？能无师自通？”
苏可可唔了一声，瞄他，“叔确定要跟我一起早起？”
“再聪明的人也要不断学习，何况我还不够聪明，丫头传给我的书这么久了我还没看完。”
苏可可听到这话，即使小计划失败也顾不上失落了，忙安慰他，“叔算很聪明的了，小时候我看这些书要好久好久才能看完呢。”
秦墨琛看着小丫头圆溜跟兔子似的眼，没有跟她谦虚。
拿小时候的自己跟他比，那当然是他胜了。
“叔最近练气打坐可有感悟了？”苏可可又问。
秦墨琛没瞒她，如实道：“按照口诀试过了，大概还是心不够静，气刚聚起来便又散了。”
“感天地灵气、聚天地灵气、引天地灵气、化天地灵气。叔这么快就进入第二个阶段，已经很厉害了。”
苏可可从小是被苏老头骂笨骂着长大的，被骂笨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所以苏可可对自己的学生想多多鼓励，虽然叔这样的进度要是被师父知道了，师父肯定会指着他鼻子骂蠢，但她才不这样呢。
秦墨琛一点儿不知道小丫头正在心里变相地说他笨。
不过，秦四爷很有自知之明，小丫头既然没有表现出太欢喜的样子，那就说明他的表现还不够好。
这进度，还是有些慢了。
如果让其他同行知道两人是这么个想法，估计都会怒得骂人。
特么的一般人光是感受天地灵气都要浪费数月数年，有的风水师虽然能画符，但真要打坐感受天地灵气，可能大半辈子都做不到，可眼前这个半路入行的这才多久，不但能感受天地到灵气了，还能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