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是对的，就算你弄错了，我不过是白跑一趟，不碍事，但要是错失了这次机会，下次再逮到它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苏可可是掐着点来的，找到包泗的班级后，在门口只等了三五分钟，班里就放学了。
她趁着教室里人都没走，探进教室叫了一声。
在她还没叫人的时候，包泗就已经看到她了，急匆匆奔来，朝教室某处望了望，低声道：“可可姐，那个穿灰色毛衣梳马尾辫的女生就是我说的孙菲，你快看看，她是不是有问题？”
这会儿已经陆续有人往教室外走，包泗说的那个女生正在慢悠悠地整理东西。
那女孩大部分时候都低着头，但这并不妨碍苏可可打量她。
就是个很普通的小姑娘，没什么特别，自然也没有包泗说的那种奇怪的魅力。
苏可可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殷泠冷。
殷泠冷知道她的意思，摇了摇头。
苏可可确实没看出异样，但包泗也应该不是在胡说。
莫非，这魅力值覆盖面不广，现在只是针对这个班里的学生？
“泗泗，你能不能想办法将你那同学约出来？现在离得太远，我还看不出什么。”苏可可道。
包泗啊了一声，有些为难，“可是开学都小半年了，我一直没怎么跟她说过话。我现在突然跟她说话，找她一起玩，不会很奇怪吗？”
“你试试，不行的话再说。”
“好吧，我去试试。不过可可姐，你可得保证我的安全啊。”
苏可可觉得好笑，“她又不是妖怪，你怕什么。去吧，我看着呢。”
等包泗走了，苏可可看向殷泠冷，“泠冷姐，你也没有感觉到无相神的气息？”
殷泠冷解释道：“无相本是神祇，就算堕落成精怪，也能很狡猾地控制住身上的妖气魔气，何况现在这些都是分身，分身上的气息更淡。”
苏可可之前那次便闻到了无相的气息，毕竟她见过无相不止一次，现在听殷泠冷这么一讲，她不禁纳闷。
难道那次无相神是故意让她发现的？总不会是因为泠冷姐的道行比她低吧？
不过这次，苏可可的确没察觉到无相的气息，有可能那个叫孙菲的女学生跟无相神做交易的次数少，无相神施法的力量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