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返回时,手上拎着许多干粮,是那种能够存放好几天的干粮,还有零食。
苏老头还语重心长地提醒道:“这两天,少饮水,少吃东西,勉强果腹就可以,以免因为生理问题中断,功亏一篑。”
苏可可越听越觉得惊悚。
这些干粮够她和叔吃三四天了。
解蛊要解这么久的吗?
还有,解蛊的时候不能中断吗?连解决生理问题都不行,会打断?
秦墨琛一副十分镇定的样子,不过跟他朝夕相处这么久的苏可可已经能从秦四爷镇定的面孔之中发现一点儿其他人发现不了的细微表情了。
就比如此时,虽然秦四爷看着老神自在,但其实也有一丝尴尬和羞窘。
连没皮没脸的叔都觉得羞窘了……
“叔,师父到底跟你说什么了?”苏可可迫不及待地问:“那蛊具体怎么解?”
秦墨琛目光幽幽地看她,“很简单,就像我们在小岛上那样,只不过运动的时候还得做点儿别的。
爷爷教了我一套口诀,你得跟我一起默念口诀,引导阴阳之气,互为贯通。”
“就这样?”苏可可有些怀疑。
秦墨琛一本正经地嗯了声,微顿,补充道:“时间可能要稍微……长点儿。”
苏可可:……
惊恐,害怕,畏惧!
这几天已经被发狂的叔折腾得够呛了,之前还不够久不够长吗?
还要更长?
夜幕降临。
苏老头跟曾老头走了,茅屋留给小两口。
两人面面相觑,有点儿放不开。
最后还是苏可可一拍床,直接往床上一趟,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叔,来吧!”
……
苏老头和曾老头躲在远处山头上的两棵桃树上,睡的是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