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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疯子(2 / 2)

【绝地追杀】6个月前 作者: 月下寞

张孟天为这清新脱俗的拒绝而为之气结,但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想来想去,罪魁祸首还是自己一时不慎着了道,才落得如今这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秦欣在哭笑不得的同时,打着圆场问道,“小泽,我知道你想队伍在你的引领下顺利前进,也知道目前战队的形势不容乐观,可以说是一只脚站在淘汰赛外面,一只脚在里面。但这么一股脑的拼下去,我怕。是不是可以适当的冷静一下,合理分析一下轻重缓急,然后再来做出决定,这样会不会更好一点。”

长歌给予的回答依旧简单明了,“能进决赛是重,不顾一切进去是急,已经很清楚了。”

听到这句话,秦欣打消了继续劝阻下去的念头。既然决定了将队长一职交给了长歌,他就没有理由反对下去。

“那我没什么意见了,全听你的。”

祝俊飞一向就是墙头草,风吹哪边哪边倒。前面因为长歌故作高冷,一个人孤军奋战,他就联合张孟天一起数落长歌的不是。现在秦欣已经旗帜鲜明地站在了长歌的身后,张孟天又是一个战斗无限高,战斗属性却是战五渣的货色,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他憋得屁都放不出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祝俊飞自然懂得势大难违的道理。

“我没有任何意见,全听秦队长的。”

看到祝俊飞这时候还在耍滑头,故意只说“秦”这个姓,而不说后面的名,借此机会挑拨他和长歌的关系,秦欣就暗自下了决定,回去就找孔青松商量,张孟天都能在留下观察一段时间,但这个祝俊飞,比赛一完,立马让他卷起铺盖滚蛋走人。

看到自己的小伎俩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暗骂一声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祝俊飞只能老老实实地蹲守在高楼门口,不让接下来的两个人有趁势作妖的机会。

现在,张孟天和祝俊飞只能期待长歌接下来会在阴沟里翻船,自己作茧自缚。

但很快,右上角的一连串击杀提示,就彻底粉碎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这群人都是废物吗?四打二都能被团灭?”祝俊飞嘀嘀咕咕地说道。

秦欣离他最近也没听清,顺便问道,“你说什么呢?”

祝俊飞立马微笑着说道,“我说你们秦家的果然都是和秦始皇一样雄才大略的人,就这些土鸡瓦狗,完全就是你们桌上的一盘菜,三下五除二就能吃得一干二净。”

秦欣疑惑地说道,“你刚才好像没说这么多字吧?”

祝俊飞继续假惺惺地道,“我这绝对是有感而发,那个,接下来是不是就能收拾楼上这两个残渣了。”

听到祝俊飞对敌人的称呼,一个连对手都不尊敬的人,很难相信他不会对自己人下手。

在愈发坚定了铲除害群之马的同时,秦欣按兵不动地说道,“看看小泽怎么安排吧。”

祝俊飞的笑容立刻化为了泡影,‘得,啰嗦了一大堆全是给瞎子抛媚眼,很难不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亲戚啊。’

长歌这时候也说道,“这两个人连最后一丝的机会都抓不住,看来实力不济的原因已经很清楚了。我来压阵,祝俊飞你和秦欣一起收尾吧。”

秦欣倒是无所谓,祝俊飞差点跳起来骂娘。

‘什么意思,什么叫实力不济,那不就是菜吗。菜的人就轮到自己上场了,这不变相的说自己也是菜吗?’

而一旁的张孟天更是差点把血给气吐出来,因为祝俊飞好歹还活着,自己却是连“收菜”的资格都没有,人家电影叫碟中谍,换作他这恐怕就是菜中菜了。

祝俊飞黑着脸和秦欣一前一后的攻楼,让他无语的是,长歌还真就再一次的一语中的。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想的,放着一夫当关的楼道不去守,偏要去守着房间打。

看了看自己手里攥着的手雷,祝俊飞陷入到了天人交战中。

扔得话,不就印证了长歌说的都是对的,那也就证明自己和房间里的两个二货半斤八两。不扔得话,万一死了那就更是遗臭万年了。

就在这么模棱两可的瞬间,身后的秦欣已经迫不及待地扔出了手雷,还是一连两颗,炸得对面死的不能再死。

好嘛,这一下,彻底坐实了自己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苦逼的祝俊飞突然发现,长歌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

此时圈外的电网就像一个牧羊倌,扬着手里的长鞭,将所有的队伍赶向画好的羊圈里。

这已经是倒数第三波的毒圈了,小到只有一片山头和山洼的地方,居然容纳了足足十支队伍。虽然从有零有整的人数上来看,这十支队伍能够保持完整的,恐怕少之又少。但能够在残缺不齐,甚至孤军奋战的情况下走到现在这一步,已经称得上是一场属于自我突破的胜利。

看着眼前的圆圈,孙尧圣估摸着决赛圈的位置,“现在这个圈刷在了麦田和e城的中间,那谁能抢占到这一处的山头,谁就最有把握吃到鸡。”

作为十支战队里为数不多人数齐整的战队,电竞社的心态明显要比剩余的队伍轻松许多。

常衡这时候也打开了地图,“大圣说的不错,但我觉得抢占山头的时机也很重要。不能早也不能晚,早了以后会让自己陷入到众矢之的中,所有人的目光都会在第一时间盯上你,也会让自己成为众人集火的目标。如果太晚,不仅会被先一步抢到制高点的队伍活活打靶,还会被身边的同行们给死命拖累。”

既然常衡是他所培养的接班人,那孙尧圣索性将指挥权临时交到了常衡的手上。

敢于放权和让人背锅是两码事,这两者从表面上来看很容易让人混淆,区别就在于放的那个人是否目的单纯,接的那个人是否能担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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