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走到房内的床榻前,床榻前有一道白色的帘子,帘子后面的床榻依稀可以见到,床榻上趟着的就是这大颠国的公主,她一脸憔悴的模样,躺在床榻上,微闭着眼,一身紫色的长裙,虽然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但是,完全不影响她那动人的容颜。
“公主,县大人介绍了几名郎中,说是能够治好公主的病症,现在他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奴婢来给公主禀报一声。”那婢女冲床榻方向施礼道。
公主缓缓睁开眼,有气无力道:
“都给我请来了那么多的郎中给瞧病,但始终没有见好转,估计得把咱们大颠国的郎中请遍了才行,你宣他们进来吧。”
那婢女说道:
“是,公主。”
那婢女随即就快步走到了门外,冲县大人和他手下那两名侍卫说道:
“你们请进,公主请你们进去给她瞧病。”
县大人顿时说道:
“好。”
县大人随即就领着手下两名侍卫往公主的房内内走了进去。
来到了公主的房间内,县大人和手下两名侍卫随即给公主请安道:
“给公主请安了,公主千岁!”
公主依旧躺在床榻上,说道:
“你们平身,听说你们是县大人给介绍来的,你们真的可以治好本公主的病症吗?”
县大人认真道:
“公主,小人以为,公主的病其实不是身体上的病症。”
公主一听县大人这话,不禁微微一笑,说道:
“哦,你这郎中倒是有点意思,你不给我把脉,也不询问我身体的异样,一上来就说本公主的病症不是身体上的病症,那你倒是说,本公主这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症啊?”
县大人随即说道:
“回公主的话,小人以为,公主的病症来自于心病,公主因为金凤国和大颠国和亲之事,一时心里想不通,产生气血淤积,再加之持久的茶饭不思,渐渐地才让你的身子骨变得这越来越差劲,以至于,整日都只想要躺在床榻之上,不想要起身,这样持续的时间一长,自然就会引起手脚不灵便,身子虚弱,无力起身或下地行走了。”
公主听了县大人的话后,不禁大笑了几声,说道:
“父皇和朝中大臣给本公主找了那么多的郎中,就你的话和诊断听起来,本公主觉得靠谱一些,其它的郎中一来给我瞧病,先是把脉,然后就询问身体的异样,然后,就是给我开看多的药,那些药水喝的我都想要吐,可是,我这病症却始终都没有见好转过。”
县大人说道:
“公主,所以小人说,你的病症并不是身体本身患了什么急症,而是,你患的是心病而已,这古话说,心病还需心病医呀!因此,像公主的病症如果没有找对病根,确实很难医治的。”
公主随即问道:
“既然你找出了本公主的病根,那你有何灵丹妙药给本公主医治吗?”
县大人认真道:
“哦,小人可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唯一能够为公主做的就是,请公主放宽心,不要再纠结于曾经的和亲之事,也所谓放下心中的积怨和苦恼,公主身体上的病症自然也就会慢慢地变好,直到身体痊愈。”
公主微微一笑,长舒一口气说道:
“你这郎中倒是和别的郎中确实不一样,虽然没有给本公主把脉,没有给我用药,但是,却瞬间让我心身确实好了一些,或许,你说的没有错,我这病就是因为积怨和苦恼,加上每日对心上人的思念,长此以往就落下了这病症。”
县大人愣了愣,问道:
“小人斗胆有个问题想要问询公主,不知公主可否答知?”
公主说道:
“你有何问题想要问本公主呢?但问无妨。”
县大人问道:
“敢问公主现在对金凤国太子可还有情愫?”
公主本来舒畅的脸上一听县大人这样问,她的眉头顿时紧皱,有些不高兴道:
“大胆!好你个郎中,你不要以为本公主刚夸了你几句,你就可以这样对本公主问这样无礼的问题。”
县大人顿时吓得一颤,说道:
“公主赎罪,小人也只是随便问问,别无它意,还请公主责罚!”
公主脸色一沉,说道:
“算了,你是郎中,不过也是为了本公主的身体着想,我不该对你凶的。”
县大人说道:
“公主不要这样说,早就听闻公主心地善良,平易近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公主认真道:
“哦,你一个小小的郎中也听说过本公主的事情,看来本公主的名气确实不小啊!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到头来我还是只落了一个人卧病不起的病样,还被金凤国太子悔婚,被他这样的羞辱,还毁了金凤国和大颠国之间两国和亲之事,只是现在想想或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不然,连两国和亲这样的大事情都能够说算了就算了,这也真是让天下人和后世人取笑啊!”
县大人见房间内没有婢女和侍卫,他随即缓缓走向前,冲公主小声道:
“公主,如果小人告诉你,我并不是什么郎中,我是金凤国皇室派来,有求于你们大颠国的人,你会不会杀了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