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颠国公主一听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样的金凤国侍卫这话,她也是不禁苦笑一声,感慨道:
“驸马啊驸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了,你只是记得你自己是金凤国太子的身份了,居然,对我和大颠国驸马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可笑可恨啊!”
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样的金凤国侍卫也是突然就卖力的哭泣起来了,一边哭泣一边喊话到,像个顽皮的小孩童一般,喊话道:
“放开我,你们不要这样绑着我,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放了我吧!这样绑着我,我浑身不舒服的。”
大颠国公主也是一愣,问话道:
“驸马,你不是刚刚还头疼的厉害嘛,现在怎么样了,不疼了吗?”
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样的金凤国侍卫也是随即收起了哭相,然后又故意哀嚎了几声出来:
“哎哟哦!头疼,谁说我不头疼啊!还疼啊!”
不一会儿,只见大颠国皇上也是快步地往大颠国公主的寝宫内走来了。
大颠国公主坐在床榻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坐了有多久了,反正她屁股都有些感觉不自在了。
但是,大颠国公主没有躺下,她依旧是咬了咬牙坚持着,看着一边木椅上面被绑着的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样的金凤国侍卫,她时而伤感、时而又是不禁苦笑一下。
很快,大颠国皇上突然快步走进来大颠国公主的寝宫内?了。
一进入大颠国公主的寝宫内,大颠国皇上见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样的金凤国侍卫被绑在了那木椅上面,他也是不禁一愣,望着那床榻上面坐着的大颠国公主,满是惊讶道:
“啊!这、这是什么情况啊?为何将驸马给捆绑起来了啊?”
大颠国公主见大颠国皇上突然走进来了寝宫内,她也是一愣,随即说道:
“父皇,你怎么来了。”
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样的金凤国侍卫见大颠国皇上突然走了进来房门,他也是随即一脸渴求的样子,大声道:
“啊!父皇,父皇你可来了,你要救我啊!你看看,这床榻上的女子好大的胆子啊!她竟敢将儿臣给这样捆绑起来了,你要替儿臣做主啊!”
大颠国皇上见状,也是随即再次冲大颠国公主问道:
“女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何会将驸马给捆绑起来了,?他虽然现在脑子不好使,可是,也不至于将他这样给绑起来吧!”
大颠国公主也是不禁哽咽了一下,认真道:
“父皇,女儿之所以让手下侍卫将驸马给捆绑起来,也是为了他着想的,我怕他跑出去磕着、碰着了,那可就不好?了,索性我就寻思着将他给这样暂时捆绑起来,等他的记忆和智力都恢复的好一些的时候,我再让人将他给放了的。”
大颠国皇上一听大颠国公主这话,顿时也是眉头一皱,说道:
“哦,这可不像是你对驸马做事的方式啊!父皇真是难以想到,一个曾经你可以为了他服药自杀的人,居然这会儿他变成了这样,你竟然可以忍下心将他给捆绑在这木椅上面。”
大颠国公主听了她父皇的这话之后,她也是不禁苦笑了几声,说道:
“父皇,你说的没错,确实,驸马是我可以为了他去死的人,我本来以为,两国和亲成功,他入赘到了我们大颠国之后,我们俩个从此就可以幸福美满的在一起生活了,可是,这结果是怎么样的呢?我想父皇今日也已经看到了吧!驸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记得他临走上战场的时候还跟我承诺过的,等他凯旋归来之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幸福的相守在一起了,可是,他却跟我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了,他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傻子和疯子一样的人了。”
话毕,大颠国公主也是不禁从眼角渗出了泪花来了。
大颠国皇上望着大颠国公主,也是不禁哽咽了一下,然后,又转过头望着那被易容成太子模样的金凤国侍卫,不禁感慨道:
“驸马啊驸马!难道这一切都是朕错了吗?朕不应该派你领兵去攻打金凤国嘛!”
大颠国公主也是顿时情绪激动道:
“就是,如果大颠国和金凤国没有这一场战争的话,那驸马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大颠国皇上一听大颠国公主这话之后,也是不禁脸上一沉,说道:
“女儿!你这话是在怪罪父皇的意思?”
大颠国公主也是不禁哽咽道:
“不敢,女儿那敢怪罪父皇啊!父皇可是一国之君,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的!”
大颠国皇上愣了愣,说道:
“父皇知道,你一定是在生父皇的气,不过你放心好了,父皇早就给御医府的御医们下命令了,让他们御医府的御医们尽快想办法医治驸马的症状,相信过不了多久,驸马肯定是可以一点点恢复好的,朕若是可以未卜先知的话,那父皇就不让驸马去领兵攻打金凤国了。”
大颠国公主冷笑了几声,认真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事情都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