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找点去痛片?”林宛白忙说。
霍长渊摇头,“不用了,已经好多了,可能是神经痛。”
林宛白走过去,将水杯递给他,看着他喝了两口温水后,紧蹙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似乎真的已经好多了。
她松了口气,又忽然想起什么,疑惑的问,“呃,对了,你怎么这么晚也没睡觉?”
记得她刚刚出门的时候,时间就已经很晚了,而且也是刻意放轻的脚步,就怕会打扰到他,没想到他竟然也没有睡觉。
霍长渊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
总不能说是因为欲求不满,右手在薄唇边虚握成拳的轻咳了声,“忘带安定了。”
“噢……”林宛白恍然的点头。
像是怕被看穿什么,霍长渊沉声说了句,“我回房间了!”
林宛白看着他背影略显僵硬的进了卧室后,她抬手抚了抚脖子上的硬物,也默默的转身回了房间。
…………
第二天早上,窗外朝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并不是她醒的早,而是又做了那个噩梦。
因为时间太早,在炕头上又躺不住,许多年都没有回来乡下,林宛白还是打算再出去转一转。
乡下有个半坡的区域,是视野最好的位置,下面就能看见清粼粼的河水,往远处眺望是层峦叠嶂的山峰,身后就是炊烟袅袅的村庄。
林宛白迎着晨光走到一半时,发现半坡上站了个人。
看背影是个男人,岁数应该不年轻了,只不过似乎不太像是这里的乡邻,因为穿着打扮并没有很朴素,反而很考究,背在身后的手腕上有块价值不菲的名表。
跟霍长渊一样,和这里很格格不入。
迎面有个乡民走过来,跟她说了句,“那人听说是前两天从城里过来的!就住在小卖部旁的老刘家,好像是过来旅游的,给了老刘家不少住宿和伙食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