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转身,朝着玄关便小跑过去,趴着猫眼往外看,果然霍长渊高大的身影立身在门外,似乎正在从裤兜里翻着房卡。
林宛白将门打开,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
霍长渊身上的西装外套被他拎在手里,衬衫的扣子也被扯掉了好几颗,露出古铜色的胸口皮肤,而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里此时都是醉意,门打开后,健硕的身躯直直倒向她。
林宛白忙伸出双手去扶住,“霍长渊,你没事吧……”
“没事!”霍长渊眉毛挑高。
张开双臂,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像是是巨型犬一般将整个重量都放在她身上。
走廊里还有零星有人在走动,林宛白忙将他给搀进来,回手再把门关上。
见他长腿都有些打晃,她不由皱眉,“……你怎么喝醉成这样了!”
霍长渊一听,眉毛比刚刚还要挑高,不屑的冷哼了声,“你的燕风哥,比我喝的醉多了,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还是我亲自把他给扶上车的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林宛白无语。
不再多说,她努力搀扶着他往套房里走。
“霍长渊,要不要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不用!”霍长渊抬手,他这个样子也根本没办法洗澡。
看了眼已经躺在床上的儿子,他指了指外面客厅的沙发,“我今晚在沙发上睡!”
“我这就扶你过去……”林宛白点头,也怕他浑身酒气惊到小包子。
见他健硕的身躯扶在了沙发上,她返身去了卧室,拿了枕头和被褥,然后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了。
再回来时,霍长渊已经自己改为了仰躺的姿势,一条手臂搭放在眼睛上,另一条手臂正在往下拽着西裤,而转瞬身上脱的就只剩下一件平角裤。
林宛白快步过去,将窗帘拉上,然后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然后头疼的看着某个暴露狂。
她蹲在旁边,用手轻轻碰着他,“霍长渊,你先把这杯温水喝了!”
“唔。”霍长渊勉强支起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