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鱼的目光却黏在了白锦书身上,白锦书微微偏头,想要躲避这个造成她上辈子悲剧的男人的视线,但她越是躲避,江羡鱼就越是不舍得不看她。
白朗眉间皱得更深。
白驹却面无表情的看着江流,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江流道:“父亲也提过白太师好几次了,他还说若有机会,定要再和白太师好好畅聊一番,回忆当年的佳人作伴,意气风发。”
白驹垂在身侧的手忽的紧握成拳。
白酒敏感的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江流却已是说道:“宴会的时间快到了,小酒,我们走吧。”
白酒微怔,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叫她的名字,而第一次叫她便是这么亲昵的称呼了,她收敛荡漾的心神,低眉顺眼的和爷爷、父亲说了声她先离开,便跟在了江流身后。
白朗看着江羡鱼还一动不动的盯着白锦书,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还不走?”
江羡鱼回过神来,他再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白锦书,这才慢悠悠的走了。
白朗气的哼了一声。
宴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每个宾客的座位都是有规矩的,身份越高者坐得越前,江流的身份在这群人里也显然是属于最高层里的,他带着白酒找到了位置坐下。
白酒看了眼空着的位置,又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江羡鱼,江羡鱼不来,空着一张座位始终不好看,她想着江羡鱼是不是见到白锦书魂都被勾了,所以才还没找到地方。
旁边传来的男人的声音,“不用管他,坐下吧。”
“好。”白酒应了一声,打算再挪一步,留一张空座位,坐在空座位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