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局有什么话,还是留着局里说去吧,这局里办案的流程,霁局不会不懂吧?是白是黑,局里走一趟就清楚了,清者自清,局里也不会冤枉了哪个。”
杜言清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口吻说完,警方人员心领神会的上前给霁同生、吴国霸上拷。
吴国霸脸色铁青的死瞪着霁同生——
他妈的因为这老狗,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现在只能指望着手底下的人去沂市通个气,然后沂市那边能想法子把他给捞出去了,这事情要是从他这里捅开了,可就闹大了。
事情一闹大,沂市那边的地下势力,绝对会受到波及,到时候谁也别想安生!
这个道理,那边的势力不可能不清楚。
也或许……
想到什么般,吴国霸冷不丁的一个寒噤——
心下遽然惶乱了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不会这么绝情的!
这些年来,他们从他手里,可是赚了不少的油水了,少了他这么个敛财工具,怎么会不觉得可惜?
一定会把他给捞出来的!
吴国霸如是的自我安慰。
‘月色’外警车滴鸣声贯彻盘旋在附近几条街道上空,警方出动的阵仗,惊动了整条华盛街上的娱乐场所、对面的华景街电玩城、隔壁的华阳街、一应大大小小的主街道、叉巷!
“哎哎,怎么回事?听着好像是从‘月色’那边传来的呢,走走走,过去瞧瞧去!”
“这‘月色’是出了什么事了?这怎么突然间搞出这大的阵势啊?”
“不知道啊,不会是出了什么命案了吧?”
“嘿,瞧瞧去不就知道了!”
警方人员拘捕着‘月色’地下赌场里的一群人出来的时候,‘月色’门口早就被吃瓜群众围得水泄不通了。
“哎,这怎么回事啊?怎么抓了这么多的人啊?这都是犯了什么事了啊?”
“你不知道了吧,我早就听我朋友说,这‘月色’可不是所单纯的酒吧,这里面啊,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有个地下赌场,里面还有卖白面的呢!”
“哎哎,这事我早前就知道了,我小姨子她小姑子的小叔子,可就是打进了这‘月色’出来以后,把家底都给败光了。
连家里老子老母的棺材本都给搭进去了,染上了赌瘾不说,还染上了毒瘾,祖宅都给败出去了。
最后两老的气的跑县公安局里去告‘月色’,你猜怎么着?
人家这家‘月色’啊,是有后台的!
后边可是有局子里的人给撑腰,愣是把两老的给弄局子里待了俩月才出来,说这老两口是诬告,无中生有,扰乱县里社会治安。”
“嘁,你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那同事他弟,就因为在这‘月色’赌光了家底,还反倒是欠了一屁股的债。
最后愣是在这‘月色’里,被人家剁了三根手指头,废了一条胳膊,才算了事!
结果他妈跑进了局里去告,人家说他妈是脑子有病,直接给一好好的人送精神病院里去了,到现在这人都还没出来呢!”
“次奥,咱静塘县里还有这种事啊?这‘月色’可真尼玛是嚣张啊,连局子里都能买通了!”
“是啊,谁能想到这种只是在网上看到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裸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边,简直是想都不敢想!”
跟着警方一同出来的南魏宁听着周围乌泱乌泱的人群堆里传出来的交杂声,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儿——
原来在他眼皮子底下,居然背着他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简直听的让他忍无可忍!
看来,那匿名举报信里说的,都是真的了!
这霁同生跟这静塘县里这些鱼蛇混杂的地下势力同流合污,泯灭良知的暗地里做了不少害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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