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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培育师 谷野飒斗(2 / 2)

【亚索的柱灭之刃】4个月前 作者: 馋嘴驴

谷野飒斗惊讶的盯着自己的酒瓶,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反映了一会儿,似乎确认了发生的事情,然后突然扔开酒瓶,回头看着亚索咧嘴笑了起来。

“这不是挺能干的嘛!”

“继续!”

谷野飒斗单手握紧竹刀,一刀横劈,带起呼啸的风声,向亚索斩了过去

谁知亚索突然化为一道幻影,从谷野飒斗的身旁掠过。

踏前斩。

谷野飒斗腰部突然用力,招式一转,弓腰反身,手中竹刀跟着亚索的身影,继续朝着亚索的脖颈斩去。

谷野飒斗第一刀击出的时候,亚索就暗道不好,下意识的尽全力用出了踏前斩,身形化为风之幻影,险而又险的避开那一刀。

但谷野飒斗也用自己丰富的经验,腰部微微扭动,以极小的距离错开了亚索以为必中的斩击,然后再踏前斩还未结束的时候,反身一刀斩出。

踏前斩刚刚结束,亚索就被对方的竹刀追刀,没有办法之下,只得勉强把竹刀竖了起来,挡住了要害。

踏前斩空了!?

啪!

虽说有竹刀格挡,但巨大的力道却使得自己手中的竹刀失去控制,直接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然后亚索整个人就被击飞了出去。

只是鬼杀队的前精英队员,实力就这么恐怖的吗?

亚索迷迷糊糊的想着。

这个世界除了“鬼”以外,是没有什么极其明显的神魔的,虽说有灵魂的设定,但对人类世界的影响不大。

呼吸之法,一定意义上来说,只是通过特定手段,通过呼吸,刺激体能发育,并将身体各部分的力量最大化利用的手段而已。

简单来说,再强大的呼吸的剑士,也是个凡人,也没有突破凡人的范畴。

现在亚索感觉,自己可能严重低估了凡人的极限了。

凡人和“凡人”,有时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猪的差距都大。

亚索深深地理解了。

“不要倒在地上,敌人可不会给你休息的时间,快点爬起来。”

谷野飒斗状态似乎有些兴奋,进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嘴角竟然露出了奇异的微笑。

亚索趴在地上喘了两口粗气,奋力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的手举起竹刀,勉强摆出防御的架势。

“已经没办法战斗了么。”

谷野飒斗收起了笑容,又换上一副无所谓的脸。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话音刚落,亚索立刻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使用系统所带的技能,是需要大量的体力来支撑的。换句话说,使用技能时所消耗的体力越大,技能的威力越大。

这也是在全力使用“风之壁障”灭火之后,亚索会脱力昏迷的原因。

不然,只是最低级的“风之壁障”,覆盖范围怎么可能那么大。

刚才也是同样的情况。

虽说谷野飒斗表现的只是像个无所是事而且一事无成的中年人,但这是産屋敷天音介绍的“最好的老师”。

作为鬼杀队的主公的一族,能和鬼舞辻无惨斗了上千年,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出错。

要知道,産屋敷一族的历史,甚至要比鬼杀队都久远的多。

对这种人物发动攻势,怎么可能留手?

就刚才两个技能,已经是亚索的全力了。

“嘶~哈~”

刚才集中注意力对战时还不明显,亚索刚坐下来休息,就明显感觉到一种疲惫感和四肢的酸胀感。

释放技能消耗的是体力,但对于肢体也有明显的负担。

“今晚你自己找个房间睡。”

谷野飒斗扔过来一套被褥,对亚索指了指道场后面的一排屋子。

“谷野先生是认可我了么?”

“只是让你住下来而已,就算是主公推荐的人选,能不能留下来也要是我说的算。”

谷野飒斗突然对着亚索诡异的笑了一下。

“如果你不自己逃跑的话!”

说完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一壶酒,自顾自的又喝了起来。

这里到底是道场还是酒窖啊!

话说你是小叮当么?

亚索有心吐槽,奈何现在连动一下都不想动。

而且现在对于亚索来说,最要紧的是把晚上睡觉的地方收拾起来。

谷野道场的位置太过偏僻了,以至于亚索昨晚在附近小镇上休息一晚后,白天开始找,一直到晚上才摸到地方。

这还是刚好有一位年长的老头刚好知道道场的地方,不然估计亚索现在还在到处问路。

就算如此,如今的时辰也是接近黄昏了。

亚索休息了一下,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虽说四肢还有有些酸胀,但还是扛起这一套被褥,找了个离道场最远的房间,确定没有人住着,就自己住了下来。

道场里面酒味冲天,后面的住房味道还可以,虽说有些灰尘,但还是能住人的。

至少没什么异味。

前提是离道场远一点。

看来这间道场并非自己看起来的那样荒凉,至少这里是有人会时不时地来打扫的。

谷野飒斗看起来可不像是会自己打扫房间的人。

亚索收拾了一下小小的房间,把自己不多的行李收拾好,吃了一点今天早上准备的干粮,看着手里的一沓钱,有些犹豫。

既然已经找到了谷野道场,那这些钱就没什么用了。

算了,还是先留着,以后再说吧。

亚索把钱随手塞在小柜子里,然后铺床准备睡觉。

每次使用技能之后都会累得要死。

而且他倒是想要随便走走,熟悉一下环境,但就目前来说,自己只能说是客人,未经主人同意胡乱走动,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

虽说大概率谷野飒斗不会在乎这个。

亚索把被褥铺在地上,眼角余光一撇,突然看到,一道较小的身影从院子内走过。

这里怎么还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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