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抽出水囊,日轮刀系在腰间,亚索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全都抛在脑后。
毕竟是同僚,说不定以后还要并肩作战,现在离开的话,就太寒心了。
“你们没事吧。”
亚索带着水囊,健步过去,离得越近,越是发现两人眼熟。
“锖兔?”
亚索看着对方低下去的头,还有显眼的肉色头发,右眼皮狂跳不止。
“麻生先生!”
听到熟悉的声音,锖兔抬起头来,就看到与自己只有短短几面之缘的亚索先生,站在自己面前。
“亚索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说......麻生先生是和我有同样的任务吗?”
亚索也是眉头一皱。
锖兔想到的,亚索也都想到了,而且更为全面。
如果只是一只比较难缠的鬼的话,总不会会调动这么多人。
四名猎鬼人,其中还包括一个即将退休的柱。
况且,他们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更多的猎鬼人从别的地方赶来。
亚索苦恼的挠了挠头。
亚索个人习惯,有比较苦恼的事情发生,需要思考时,亚索就不会不自觉的挠头。
感觉最近,亚索的头发都稀疏了不少。
“无论如何,你们两个先洗把脸,具体事宜,等一下再继续商量。”
亚索把水囊随手丢在他们面前,锖兔拿来漱了漱口,先把自己嘴里的黄沙吐干净,就把水囊递给一旁的富冈义勇。
如果不是锖兔的话,亚索几乎都要忘了这个“未来水柱”了。
话太少了。
亚索与富冈义勇只有极少数的交流,少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也就是打声招呼的关系。
“非常感谢。”
感觉缓过来劲的锖兔,站起身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用湿润的外套擦了擦脸上的沙土。
“没关系,你们这样,也有我的原因。”
两人闲聊两句,富冈义勇也收拾了一下,这才站立起来。
这沙土着实有些大了。
亚索回头看一眼自己的车,车上也蒙上一层淡淡的黄土,像是放置了很久,都没开过一样。
亚索能想象到,把这辆车还给祖父时,祖父暴跳如雷的样子。
所以......
要不就不还了吧。
这车他开起来挺有感觉的。
亚索嘿嘿嘿一笑,引得锖兔和富冈义勇不禁侧目。
亚索不屑的撇了撇嘴,心中暗道:
“你们怎么能懂我的快乐。”
心里想着,亚索脸上却没有表露。
把水囊里剩下的水全都倒在车窗上,把前面挡风玻璃上的黄土擦开,以免影响视线。
“上车。”
亚索拍了拍引擎盖。
“让你们感受一下速度与激情。”
锖兔微微一愣,富冈义勇就已经自觉爬上了车。
“你干什么?”
“坐车。”
“那你为什么要坐在这个位置?”
“这个位置不能坐吗?”
“话说,你要开车么?”
亚索指了指上车的富冈义勇。
“什么?”
亚索不禁扶额,翻了个白眼。
“你不会开车,你坐在驾驶座干什么,你们两个挤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