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挽也收拾着自己要准备的东西,见到沈欲今日心情似乎很好,昨天的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她没没扫了兴致,笑一笑:“早,吃饭了没有。”
沈欲起的早,但还真是没吃饭。
“马儿吃饱了我再吃。”
汪挽看了一眼她的马儿,忍不住赞叹一声:“好马。”
她的父亲汪寒也有一批宝马,名曰千里驹,可是跟沈欲面前的这匹马比,千里驹还差点意思。
“它叫什么?”汪挽问马的名字。
“无名。”沈欲又重复了一遍:“它叫无名。”
“无名?好特别的名字,你是怎么想到的?”
沈欲额头两条黑线,汪挽还真是第一个夸他取名的人。
“我是想不起来起什么了,才叫它无名的。”
汪挽愣了一下,才笑了起来。
“无意之中取的已经很好听了。”
沈欲大早上就被夸,心情美丽了不少,又抓了一大把青草要喂无名。
汪挽看的也想喂,她还真有点想爹爹的千里驹了,只可惜不在这里,能喂无名也不错。
“我可以喂它吗?”
沈欲摇头:“不可以。”
“为什么?”
无名打小就是沈欲在照顾,脾气火爆到无人能够近身,曾经有段时间沈欲不在身边,无名踢伤了好几个喂马的下人。
汪挽正要靠近无名,被沈欲一把拉住,后退了几步。
“再等等,等无名与你熟悉了,再喂也不迟。”
“今日汪挽还要去赏花宴,我可不想让人抬着夫人进去。”
汪挽收了手,为了赏花宴,她忍了,不过无名成功激起了她的征服欲,早晚她要让无名乖乖降服。
收拾好了之后,沈欲骑着无名,汪挽坐在轿子里面,朝着宫中走去。
宫里平时都很冷清,今日却一反常态,大家出发的时间差不多,因此都差不多时间到。
前开接待的公公和丫鬟们忙的不亦乐乎,仔细检查着请柬,排着队一个个安排着进去。
“沈相来了!”
长长的甬道上堵着的达官贵人听到沈欲来了,自觉地让出一条大道。
“丞相大人今年也来了?快请进,您先。”
沈欲往年没参加过,次次拒绝,拒绝的多了,公公和大臣们就以为他今年也不来了。
没想到丞相来了,丞相夫人也来了。
大臣们忌惮沈欲的威名,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请丞相先。
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沈欲毫不客气地仰着头,将请帖直接交给一旁的下人,汪挽的马车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坐在车子里的汪挽暗叫一声。
“真够跋扈的。”
沈欲这个丞相,走到哪里都是目中无人,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他也不忌惮任何人,皇帝也敢顶嘴争吵。
偏偏皇上还让着他,越是这样,宫里宫外越是敬重沈欲。
可有时候汪挽也在想,沈欲也不过才二十岁。
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