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摇了摇头,罢了,为了大小姐的身子,还是先不说吧,等大小姐的病好了,再和她说起这件事也不迟。
锦鹤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只觉得疲惫不堪。
他们冒雨走了一天一夜才赶回来的,他现在急需休息。
可是他正打算躺下,就有人过来说王爷要找他去书房。
锦鹤挠了挠他的脑袋,虽然觉得疲惫,仍是往书房的方向而去。
“王爷,您找属下?”锦鹤上前拱手行礼。
容澈看向了锦鹤,微微颔首。
他说道:“颜宁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脖子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那伤口刺入地有些深,可并非是平时劫持不动的那般划出来的伤痕,只怕再进一些,纪颜宁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锦鹤微微一怔,没想到王爷是找他过来禀报事情的。
可是有袁武在大小姐的身边,王爷直接去问袁武岂不是更好,为何专门找自己过来。
压下心中的疑惑,锦鹤还是将事情远远本本的都说了一遍,从一开始遇见祝令祗,后来达成协议井水不犯河水,然而祝令祗跑了又回,一个叫辛渊的男人趁乱劫持了纪颜宁,还给她喂下了一颗毒药,五天之后毒发必死,再然后他们脱困。
“辛渊。”容澈微微蹙眉,随即念道,“辛祭……”
姓辛的在黔州并不多见,他们两个人会不会认识?
难道辛祭潜伏在自己的身边是有备而来?她想要做什么?
容澈一想到辛祭别有目的,脑子就和胸膛处就传来了痛意,让他无法再继续思考下去。
然而他偏要想,可是越想脑袋就越痛,只能就此作罢。
“王爷,你怎么了?”锦鹤看着容澈的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容澈摇了摇头,努力放空自己的脑子,疼痛终于得以缓解。
他挥了挥手,对锦鹤说道:“你下去休息吧。”
锦鹤应了一声是,随即退了下去。
容澈站在书房里,坐在了椅子上,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否有问题了。
锦鹤走了出去,看见了飞鹰倒挂在屋檐下,随即对他招了招手。
飞鹰眸子微动,翻身下来,看向了锦鹤:“何事?”
“我怎么感觉今天的王爷似乎有些怪怪的?”锦鹤问飞鹰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飞鹰听到锦鹤这么一说,面色也有些不自然,他摇头:“我也不知道王爷这是怎么了,确实有的怪。”
辛祭那个女人几次三番靠近,明明就是别有目的,开始的时候王爷还对她十分的不客气,甚至可以说连看都不看一眼,但是不知道王爷为何突然之间转变了性子,对于辛祭的靠近并不在乎。
他不是没有提醒过王爷,但是王爷似乎都没有听进去。
他只是一个暗卫,不可能一而再地去提醒主子该怎么做事情。
只是他觉得,这并非是王爷的风格。
然而除了队辛祭有所异常之外,其他的事情王爷处理得井井有条。
要不是王爷一直在他和秋鲤的眼皮底下,他还真有点怀疑这个王爷是不是真正的王爷了。
纪颜宁回来的时候那般身体不适,若是在以前,王爷定然会寸步不离地守在纪颜宁的床边直到她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