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座的位置,坐四个人,就稍显拥挤了。
不过这种时候谁也没有计较。
车上,没人说话,只有音乐声回荡。
陆靖白将言陌半抱在怀里,“还要一会儿才能到家,先睡一下。”
...........
回到家。
张嫂去给蔺叶南和秦慕收拾客房,又去厨房切了水果,做了些宵夜。
陆靖白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捏着眉心,眼睛微微闭着。
察觉到有暗影投下来,他的身体肌肉骤然紧绷,皱眉,略有几分痛苦的睁开眼睛。
看清面前的人,眸底的戒备散去,交叠的腿放下来,分开,散漫的靠在沙发椅背后的身体直起,稍稍前倾:“张嫂,不用忙了,下去吧。”
“是。”
他弹了弹烟灰,手肘撑着双膝,压着胀痛的眉心。
蔺叶南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客厅里只有陆靖白一个人,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她们呢?”
“上楼了。”
“你打算怎么办?”蔺叶南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也点了支烟,手肘搁在扶手上,“你该知道,只要有人吸毒,缉毒就永远不会有停歇的一天,会有无数个江昀冒出来,言陌也永远不会有真正安全的一天。”
“恩。”
蔺叶南等了半晌,发现陆靖白就真的只应了这么一声。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寸步不离的守着?警局上班了呢?你还能24小时把她带着?”
“再说吧。”
蔺叶南早料到是这个答案了,“算了,十年都没把你劝回来,也没抱希望了,有什么要帮忙的吱一声。”
这次。
陆靖白直接应都没应一声。
蔺叶南已经习惯了,就当自己面前坐了个哑巴,不会说话性子还闷,又不是恋爱对象,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困死了,那两个女人到底聊完没有?”
楼上。
言陌和秦慕去了客房。
别墅的房间都是小套间,秦慕脱了鞋子,盘腿坐在沙发上,将头发散下来,“有酒吗?刚才人太多,都没喝尽兴。”
“我去拿。”
走廊尽头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放酒的,红的白的都有,都是世界知名酒庄产的、年份最好的酒,好些已经是绝版的收藏品了。
言陌随意拿了一瓶。
秦慕喝酒上脸,此刻,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坐在沙发上跟不倒翁似的左右摇晃。
见她推门进来,急忙朝她招手:“赶快赶快,开酒器拿了吗?”
言陌看了眼扔在沙发上的男士西装:“蔺叶南上来过?”
“恩。”
“你跟他怎么回事?”
秦慕的性格并不矫情,但她对蔺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