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菡萏说的,怪不得哥哥如此一反常态。
湄九不禁白了他一眼:“我的哥哥呀,你刚刚在这儿躲了这样久,难道没有听到或都一一还回去了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怎么可能让别人欺负到头上去,你别听菡萏胡说啊,不过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我不愿同她们一般见识,否则我还不得日日心烦。”
闻言,沈付得意一笑,伸手摸了摸湄九的头说:“我就说我的湄九怎么可能是被人欺负的主,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以牙还牙还回去,出了事儿我给你兜着,别怕!”
“好哥哥,我知道了。三日后就是花朝节了,我听爹爹说,你今年要上去比试,你如今可准备好了?”
沈付仰首一笑:“不过就是射箭,这有什么好准备的,倒是你,以前花朝节也不见你参加,今年你还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