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顿时疑云大起,不禁想起了母亲那天打来的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以及后来去了南召市之后衣服欲言又止的神情,当时总觉得母亲好像要跟自己说什么,可又不敢说,难道一切都跟这个女人有关?
“还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多大年纪?”戴家郎沉默了一阵问道。
贵州佬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一脸惊惧道:“相貌倒是记不住了,反正挺漂亮,穿着也时髦,一看就是城里人,年纪嘛,大概三十来岁吧,我也说不准,现在女人的年龄很难说。”
顿了一下,小声道:“怎么?难道你爸真的是被人害死的?”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你别听村子里那些人瞎说,要不是他们瞎说的话,警察也不会来调查了,像我爸这种老实人谁会害他?”
贵州佬松了一口气说道:“是呀,我也想不通呢。”
正说着,戴家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只是拿出来看了一眼,并没有接,而是站起身来说道:“我还有点事要去一趟县城,先走一步,没事去家里喝茶。”
戴家郎沿着小璐往家里走,脑子里却全是贵州佬刚才说过的话,一个陌生的女人曾经来村子里接过母亲,然后就接到了母亲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没几天母亲又带着侄女不打招呼突然去了南召市,并且好像心事重重,在接下来父亲就莫名其妙地死了,这一切难道都是偶然的吗?
不过,打死戴家郎也不会相信母亲会害自己的丈夫,但他怀疑那个女人会不会跟着父亲的死有关。
可母亲在父亲死之前又跟这个女人见过面,似乎怎么也摆脱不了嫌疑,除非父亲确实死于一场意外,而不是死于谋杀,否则,母亲应该有口也说不清楚。
事实上,她到现在也没有跟自己提到过什么女人来村子里接过她,要不是贵州佬今天偶然提起的话,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新房的门口,王美娟正和几个亲戚站在门前的水泥地上对着新屋指指点点,看那样子也有点“炫富”的嫌疑,看见戴家郎走了过来,笑道:“大军,你跑哪儿去了,你舅妈还想问问蚂蚁在南召市那边的情况呢。”
戴家郎敷衍道:“舅母,你不用操心,蚂蚁好着呢,过些日子我让他回来看你。”
一个老女人笑道:“哎呀,我操心什么?蚂蚁跟着你我还能不放心吗,大军,你可给我们王家长脸了,现在村子里最好的房子就数咱们家了。”
王耕田附和道:“那还用说?就算今后也不会有人盖这么好的房子了。”
戴家郎让母亲带着几个婆娘对房子评头论足,自己则把王耕田拉进了屋子,问道:“前一阵有个女人开车来家里接妈出去了一趟,你知道这件事吗?”
王耕田楞了一下,疑惑道:“不知道啊,什么女人来家里接过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