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晗凯,他爸妈呢?”颖安伸手揉揉沉重的眼帘。哈欠打个不停。
陈姨闻言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她呼吸变的不规律起来:“那个,夫人这个事情您还是去问少爷吧。”如果她说了,她们少爷是不会放过她的。
“搞这么神秘……好了好了你走吧。”
陈姨走后,房间里只剩下颖安,她没事做把电脑的音乐声加到了最大声,就算这栋房子再隔音也隔不住这雷声一般大的音乐。
庄园内上上下下的人不敢多嘴去求颖安关掉,只好个个耳朵里塞上耳塞。
“陈姨啊!你说这夫人到底是怎么了啊!”小悠扯大嗓门,要不是有声音干扰着,这嗓门都快赶上世界女高音了。
陈姨耳朵里塞着耳塞,手上还切着肉,根本没空打理正在熬汤的小悠。
“哎呦,陈姨我怎么发现我说了几嗓子话喉咙怎么变疼起来了。”小悠塞着耳塞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有多大。
住五楼的缪简苒烦的想杀人。在房间里坐立不安,踱来踱去的不知道多久了。
这个该死的见人,怎么不去死!
“缪小姐啊,真是对不住了。”陈姨端着一杯咖啡进来。
“去,把那个小见人绑起来!”缪简苒双手抱在胸前,坐回床上。双腿搭在一起,se一点的男人看了指不定得溜鼻血。
“缪小姐,这……少爷不会同意的。”陈姨微微弯腰低着头,衰老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我问你,晗凯呢?怎么老是不见他人?”她来这儿就是为了多见见幕晗凯,没想到来这儿这么多天就昨天见着了一次。
为了住进这里如果不是因为擎严易,她根本就进不来。现在又碍于擎严易幕晗凯才没把她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