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什么？”他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不然，我就杀了你，并且就算是法医来验伤，也只能查出来，你是因为心肌梗塞死的，一点都查不到我身上。”李东身子微微往贾亮的方向倾斜着，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
这一下子，贾亮的脸色都变了。他愣怔了一会，紧紧的盯着李东的脸在看，像是要看清楚他是不是认真的一样。
片刻后，他腿一软，当时就瘫倒在了地上，“小兄弟，我真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这次，李东没有再接他的话，而是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就这样盯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两人都没有说话。等快到了第三个小时的时候，贾亮终于坚持不住了，他一个接近四十岁的男人，竟然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呜呜呜……”
李东看到他哭了，觉得好笑的同时，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情绪的宣泄，也说明了这个人的心理防线被摧毁了，相信很快，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果然，不过几分钟的工夫，贾亮已经抹着脸上的泪水，深吸了口气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
“我真不知道杨柯是谁，但是你说的那个女人，我是知道的，我们曾经在县里西边的谭三山上，见过这个女人，以为要改进配方，所以科研人员说了，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给抓住。”
他说的很慢，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李东也很有耐心。当听到他说杨柯只是在山上，并没有被抓起来，他的心渐渐地松了下来。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她的血液可以改进配方的？”他在贾亮想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是因为这个女人跑到了县里，我们的人不小心开车撞倒了她，以为害怕，就把她送进了我们公司自己的医院里，然后就发现这个女人的血和平常人的有点不一样……”
车祸？李东的脑子嗡的一声，杨柯遭遇了车祸？
“然后呢？然后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他紧张的样子让贾亮也不由的紧张起来。“后来这个女人醒了，我们是准备把她送到实验室里，或者是再多抽点血出来，可是这女人醒了之后，我们公司里的十几个修者都抓不住她，最后就让她给跑了。”
原来是这样！
李东此时恨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杨柯之前疯癫后离开的时候，身上已经有了伤口。她到了县里，难道是要找自己么？
这边审讯室里刚刚取得了成果，一直通过监控器观察他们的王思妮就已经知道了。
审讯室的们被打开，王思妮走进来。
“好了，既然已经问清楚了，咱们就先去找人吧。”王思妮说的很是干脆利索。
本来李东是想要自己去的。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对王思妮的行为还是不能原谅吧，毕竟但是如果不是她瞎指挥，杨柯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这两天你也和我跑了很久了，不如先去休息。”李东拒绝。
“我们一起去，有个什么事，我还能给你做个帮手。”王思妮知道，李东的心里肯定也会对当初的事情有所介怀，不过自己在杨柯失踪了之后，也是后悔的夜不能寐，直到后来李东重新回到异管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