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居民几乎都是圣教的教徒,听见火起,都起身准备救火。这时人们才现,教堂四周,布满了忠于现政府的军警和不明身份地人,根本就不准救火。虽然蜂拥而至的信徒们极力抗争,可是迎接他们的,除了被抓进军车运走外,就是高压水枪和催泪弹了。
大火足足烧了三个小时才熄灭下来,而在此之间逮捕的圣教教徒多达四万多人,可以说是一个异常惊人的数目。
日本政府的暴行很快就在全国范围内传播开来,各地开始出现大规模的示威游行,工人罢工、商人罢市、学生罢课、一下子整个社会都陷入到瘫痪状态。如果说刚开始政府把圣教定义为邪教,大家还无所谓的话,那这一场大火把所有人彻底地烧醒了,进而演变成一场空前的政治风暴。
一时间,日本地形势风起云涌,原来就蓄势待起的圣教,终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全日本各地趁势而起,很快,全日本除东京都,大队府和京都府外,其余四十三个县,加上北海道,全部通电宣布不承认天皇和现任政府的领导。同时,鉴于神道教对圣教教徒的迫害,在这些地区不承认神道教的存在,所有的神社和神宫统一进行拆除。
如此巨大的变故,不能不说是对天皇和现任政府的蔑视,但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驻防各地的军队,都先后电告脱离防卫厅的指挥,宣布将以公开公正的立场对待这场历史的变革。
精神演变是比武装入侵更可怕的斗争方式,现在的日本就处在这种情况下。由于精神和文化的全面同化,再加上张祈恩的精神领袖作用,可以说原来的日本就处于一个激烈动荡的爆边缘,而这段时间一连串爆的事情无疑加剧了这种震荡,到现在终于星星之火,展为燎原之势。
两周后,当我在台湾获悉整件事情的经过时,天皇已经颁布了退位诏书,宣布正式结束日本长达一千五百多年的天皇统治历史。同时,以圣教教徒为主体的新政府已经宣布成立,日本的政体也由君主立宪制的国家变为共和政体的议会制国家,国家的总统和天皇一样,只是名义上的象征,实权集中在由相改头换面的总理手上,而目前的日本总理户田大佑是圣教一手捧出来的政坛新星,可以说至此日本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随后,汉文集团应日本第一届共和政府的请求,改变预定的演出计划,恢复在日本东京、大阪和长崎的“魔幻男孩”组合专场演唱会。这个消息在日本的媒体上一经公布,顿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由于右翼分子在这次清洗中被一扫而光,所以现在的日本,已经成为了一个安全的国度。
(不想写那么多脱离主题的政治斗争,暂时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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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岛中部的玉山和阿里山,是台湾著名的游览胜地,每年都有大量的游客来这里休闲放松。而在这两山之间,位于南投县鱼池乡的位置,有一处湖光山色,风景秀丽的所在,这就是被誉为中国十大风景名胜地之一的日月潭。
此时在北面的日湖上,正有一艘游艇泛舟其中,上面不时传出几声欢笑,让寂寞的湖面陡添了几分生趣。船舱中,几位少女谈兴正高,估计其中一个女孩正讲到开心的地方,眉飞色舞,而一干听众,无不聚精会神。
在船后的甲板上,一位年轻人正悠闲地躺在一张逍遥椅上。他双手交叉,垫在头后,尽情欣赏着美丽的风景。
时值黄昏,夕阳未落,日月潭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一阵晚风徐来,镜面微波,年轻人的心情分外的平静。远望是群山环抱,山色葱翠,近俯湖水清澈,鱼儿游翔,而游艇在茫茫烟水中穿行,尚未归巢的水鸟在上下盘旋,世间的美景仿佛都尽收眼底。
“老公,你在干什么呢?”此时一声悦耳的声音响起。年轻人的身体一震,原本高高在天空俯视着一切的灵魂瞬间归了壳。
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得我。在陈大哥离开后,我回到香港,第一件事情就是送走雅丽丝和芙萝丽。要知道在此之前,教皇木柯十世已经打过很多电话催促了,让我别耽误两位纯真少女得学业,所以不管她们怎么央求,我都硬着心肠送她们上了回罗马得班机。至于斯嘉丽·约翰森和杰西卡·艾尔芭,她们俩早在我得演唱会开始以前,就接到电影公司得通知,赶回了美国接拍新戏,所以在两个小精灵离开后,剩下得就都是我魂牵梦萦得可人儿。
这次梦瑶受到的打击最大,所以我特别规划了这段时间假期。我先是将梦瑶接到了台北,与子珊一起过了一个星期三人世界的生活。在连续一周的疯狂交欢中,梦瑶总算是恢复了过来,精神也趋于开朗,恰好汉文集团有许多事情悬而未决,于是她就自告奋勇地回去处理集团的事务了。
随后,我就把度假的地点换到了台湾中部的日月潭,因为这里有着云竹集团的一大片别墅群,刚好方便我与我的爱妻们联络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