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什么,你明明已经藏好了是不是!”
裴丞顾不得其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皇上,这是假造的,臣从未做过这些事啊!”
许升道:“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证据在何处?”
苏嵂风接上话道:
“证据,皇上,臣也有证据!”
裴丞立马盯着苏嵂风,口中喷着臭气,喊道:
“你休要胡搅蛮缠,你以为你花钱买通了旁人来诬陷我就能活命了吗?!”
苏嵂风笑得十分欠揍:“是啊。”
明明他才是被五花大绑跪在殿中间的罪人,但却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十分嚣张。
“皇上,同金国打的那场仗之所以能轻松取胜,皆是归功于此人,玄哩。”
宋承业自然知道玄哩,但他还是顺着问了下去:
“玄哩?那个皇商。”
“正是此人,玄哩游走在各国,手中握着不少情报,我家小妹同他有些交情,因此得了这情报,打了胜仗。”
“皇上,这话不可信啊,苏家的小女儿今天不过一岁对,她能做些什么?”裴丞彻底慌了。
宋承业权当听不见,道:“传。”
苏心染看得乐了,拍拍叫好。
她拍着拍着就发现身边的人站了起来,终于想起来抬头看看是谁给她让了座,这一看就对上了玄哩的笑脸。
玄哩发自内心的对着苏心染笑,笑得十分灿烂:
“小心染放心,我一定会把那老登后悔惹到你们的!”
苏心染挺放心的,她就说为什么身边不停有人往自己嘴里送小食吃,原来是玄哩啊。
苏心染同样点头,握拳加油鼓气:“沃相信泥!”
苏心染望着玄哩的背影,更加兴奋了。
玄哩道:“回皇上,裴丞所言属实荒谬,苏嵂风乃是被诬陷的。”
“你休要胡说!”裴丞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你收了他多少银子,说!”
玄哩鄙夷地看着他:“我不缺钱。”
玄哩扭头去看宋承业,道:
“皇上,这账本上的事情句句属实,不仅宋北一事是他指使,就连北河秀才罢考一事也是他在背后一手操纵。”
玄哩挥手叫了一秀才上来,道:
“此人名为李毅,是北河的秀才。”
李毅连忙上前跪下,颤抖着手送上一小袋银子:
“启禀皇上,当初北河来了一个叫陈江的秀才,拿着好几箱银子分发给北河的秀才,说让我们跟着罢考……”
他抬头看了眼宋承业的脸色,连忙磕头道:
“皇上恕罪,草民自然不敢收这银子,同草民一样不肯收银子的人,都被陈江那一帮人关起来打了个半死,我们是没有办法了,才跟着走的,想着出了北河就跑……”
“说重点。”玄哩踹了他一脚。
“是是!后来天降神像,当即将陈江劈死了,再后来这件事就被命官下任的大人们压住了,我们这才得以活下来,我这里有一封信,是当时从陈江身上得来的。”
他将揉得皱巴巴的信展开,疑惑不解的说了句:
“只不过这封信,是同一个叫裴丞的人写的。”
裴丞当即就炸了:“你休要血口喷人!”
李毅原本就害怕,忽然被喊了一嗓子,吓得险些将手中的信件扯破:
“这位大人,小人说的又不是您,且就算是给小人几十几百个胆子,小人也断不敢欺瞒圣上啊!”
玄哩登了一眼裴丞,将李毅手中的信件交了出去。
玄哩道:“皇上,不仅如此,这白森,也早早就同裴丞有过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