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这大冷天的,我腿都快冻麻了!到车里再腻歪吧,别冻感冒了。”一边说,施总就从彩儿手里,接过那个大包,然后塞进了车的后备箱里。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牵着彩儿的手,不停地给她搓着;彩儿的嘴角,也一直带着笑,很幸福地靠在我肩膀上;虽然无言,但却胜过千言万语。
渐渐地,她的小手恢复了往日的温度,但我依旧舍不得撒开,就那么将她的手,塞进我大衣里暖着。
“哎哟,看不出来,咱陈默总裁,还是个小暖男呢!彩儿妹妹,我现在可都嫉妒你了!”施总适时地调侃着,想缓解这股悲喜交加的氛围。
“默儿绝对是个好男人的,特别有责任心;也正是因为他太有责任心了,对家人太看重,所以才导致了我们这些年,一直都聚少离多。但我不怪他,男人就应该这样的……”她靠在我肩头,缓缓地说。
我被她这话弄得更加愧疚了,其实那次,从南江县与大师傅离别以后,我就应该留在乳城,永远陪着她和孩子的;只是啊,世事难料,总有些事情,让我放不下心,为了救蒋晴,为了大师傅的安危,我又陷阱了隐世家族斗争的漩涡里。
长舒一口气,我说:“姐,过两天你就回乳城吧,这里太危险了,我怕将来,云澜还会对你不利。”
“不行!越是危险,我越得留下来陪你!这次要不是我给你挡着,你真要被陷害进去,那结果可就不是现在这样了。还是留下吧,即便帮不上忙,我也能照顾你的生活。”她怜惜地抬起手,摸着我的脸说。
“可是……”我纠结地看着她,云澜那个女人,已经明确表示过,她喜欢我了;如今彩儿被释放,我真不知道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会不会就此放过苏彩。
“不要说了,我饿了,咱们找地方先吃饭吧!我想吃火锅,你带我去吃好吗?”她亲昵地把脸贴过来,我一下子就被她融化了;让她离开新城,离开我身边,说实话,我也舍不得。
后来我就带她去了火锅店,美美地吃了一顿饱饭;那天我们都特别开心,施总还陪彩儿一起,喝了两瓶啤酒。
回家后彩儿第一时间洗了热水澡,然后换上了干净的睡袍,我们就在房间里闹,她是那种天生的乐天派,常常把生活赋予的苦难抛之脑后,乐观地享受眼前的幸福。
温馨的一夜过后,第二天我和施总去公司上班,彩儿就开车去找了阿婆;毕竟她老人家来一趟不容易,还有人家褚教授远道而来,我们必须得尽地主之谊。
工作之余的空档,我就给彩儿打电话,问她带着阿婆在干什么?又嘱咐她多给阿婆买几件过冬的衣服,多带着褚教授,在新城这边转转,招待好这些客人。
所有一切都是幸福的,只是当天下午三点多,范国宾的岳父却出事了!也可以说是范国宾那个混蛋,狗急跳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