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间道,“这次的敌人除了羽衣一族,还有宇智波一族。他们向来心狠手辣,对他们绝不能姑息留情!”柱间忍不住了,“可是瓦间才7岁啊!这样无意义的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佛间冷冷道,“直到所有的敌人都被斩尽杀绝!创造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需要一个艰难的过程,这并非易事。”柱间冷笑,“羽衣、宇智波他们也是这么想的吧!哪怕牺牲孩子吗?”佛间恼怒,一击打倒了长子柱间,柱间跌倒在地。扉间急忙扶住兄长,佛间呵斥,“不许你侮辱瓦间!他作为独当一面的忍者光荣战死,不是什么孩子了!”
佛间气呼呼地走开了,柱间充满了悲痛,觉得父亲的想法是有问题的。板间道,“大哥,你没事吧?”一头淡色茶发的扉间道,“顶撞父亲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还不清楚吗?”柱间看着两个尚且年幼的弟弟,心里有些伤痛,“扉间、板间,我……不想让你们白白送命啊!”柱间重新站起来,“什么爱的千手一族,什么独当一面的忍者,难道这不过是大人们合伙逼死了一个孩子而已吗?我们的所作所为和宇智波一模一样啊!”
佛间站住了,“这是对敌人的尊敬!哪怕是婴儿,只要手持兵刃,必须将他视为敌人。而将孩子培养成独当一面的忍者,这才是为人父母的爱!”柱间生气,“想独当一面,就只有当上忍者的死路一条吗?”当时的混乱战局,所有的地方都在打仗,当上忍者的人也没有几个能善终的。柱间道,“杀人、被杀,连什么时候被人记恨上都不知道。在你死我活中,仇恨到处滋生,直到世界危险到见人就提防戒备吗?因为太危险,连自报家门都不行。这样的忍者世界,绝对是错误的啊!”
佛间转过身来,“所以说你只是个小鬼!”佛间大怒,冲向柱间,准备教训他。扉间急忙拦在二人中间,“父亲,今天哥哥心情低落。请你原谅他吧!”看到扉间严肃的样子,佛间收回了拳头,“去冷静一下吧,柱间!”佛间离开了。
柱间三兄弟来到了巨大的树桩处,柱间坐下来。扉间道,“大人们都是傻瓜,如果想结束战争,和敌人缔结协定停止战争不就行了吗?”板间道,“可是这样做了,那些被杀的父母兄弟,咱们的同伴不就白死了吗?他们的仇还没有报呢!”扉间无奈,“再说这种话你也会死的啊!你和那些大人们都太冲动了,头脑发热。”板间道,“抱歉。”扉间很有想法,“今后的忍者只要压抑感情,制定严格的规则,并且遵守它,避免不必要的争斗就行了。”
柱间脸色严肃,“真正合理的协定,同盟真的不能实现吗?”板间诧异,“真正的协定吗?”在整个战国时代,忍者和平民的平均寿命在30岁左右。而让平均值大幅下降的原因,就是越来越年幼的孩子加入了战争,越来越多年幼的孩子夭折了。
过了一段时间,在一次战斗中千手板间被宇智波一族包围了,敌人还使用了写轮眼幻术。等到千手柱间带着族人赶来救援时,板间已经被杀死了。柱间抱着死去的弟弟放声大哭。
这天,柱间又来到了河边,斑如期而来,“哎,好久不见了!你叫……”柱间心情沉重,“柱间。”斑道,“柱间,怎么回事?今天一来你就情绪低落垂头丧气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柱间强作欢笑,“问这个干什么,我好得很。”斑道,“骗谁啊!说给我听听吧!”柱间说没事,斑催促,“行了,说吧!”柱间还在嘴硬,“不,真的没事。”斑着急,“行了,你别犟了!没完没了,我让你尽管说!”柱间还是不说,但是已经泪流满面了,“真的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斑忍无可忍,“让你说你就说!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柱间大哭起来,斑愣了,“怎么了?”柱间哽咽,“我弟弟死了。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因为看到这条河,心里的纠葛和不稳情绪好像能被冲走似的。”斑道,“这样啊!”柱间道,“你叫斑对吗?我猜你或许也有这样的感觉。你有兄弟姐妹吗?”斑捡起河边的石头,“我家有5个兄弟,曾经!”柱间吃了一惊,“曾经吗?”
斑道,“我们是忍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的。如果说有什么办法保证我们不死,就只有与敌人推心置腹坦诚相见,互不隐瞒,拜把子结为兄弟。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人心难测,没人能看透他人的内心。说不定对方其实怒火中烧呢!所以我们永远不能真正了解人心!”斑投掷了石头,向河面打起水漂。柱间道,“彼此坦诚相见,真的做不到吗?”斑道,“不清楚呢!但我经常在这里琢磨,希望找到办法。”
石头打起水漂,掠过河面,这次飞到了河对岸。斑笑道,“这次我终于找对了方向啊!不只是你,我也……扔过去了!”柱间非常吃惊,因为一直以来都没人能了解柱间的想法,斑却理解了。他也是同样想改变那个战乱时代的傻孩子,有这样想法的人不止是柱间一个。比起震惊,柱间更觉得斑是上天给他的启示。两人就如同找到了知己,彼此非常倾慕对方。
斑道,“就算看不到你的内心,我也知道。你啊……”柱间道,“什么啊?”斑大笑,“发型也好,衣服也好,都土的掉渣了!”柱间马上石化,蹲下来画圈圈了,“想的事情也不是完全一样啊!”不过这次斑有了免疫力,索性不理他。
斑和柱间的想法有时候并不一致,但在那之后,他们的见面变得愈发频繁了。两人就如同热恋中情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不知道彼此姓氏的前提下,两人切磋体术、忍术,然后躺在一起畅谈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