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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是什么技术？纳米机器人吗？你真的做出来了？你真是太牛了！”
张凡明知道这不是纳米机器人却还是这么问了，毕竟只有纳米机器人于这项未知技术最像。
总不能一个道士却一眼能看出目前最高端的技术吧。
虽然托尼自从父母被杀之后一直在寻求科技之外的知识，但是不得不说，他现在还是离不来科技。
而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学习的时间长了他有时还是会以一个科学家自称。
所以托尼听到张凡的感叹托尼还是很受用的，于是托尼的声音隐隐的高了一些：
“这不是纳米机器人，而是液态金属。”
“液态金属是指一种不定型金属，液态金属可看作由正离子流体和自由电子气组成的混合物。
自然界中的汞就是一种液态金属。”
“我知道，以前炼丹经常用，师傅经常吃。”
张凡接下了托尼的话，顺便再次加固一下他的人设。
“哈？你师傅经常吃？请问他老人家什么时候死的？”
“别开玩笑了，我师傅怎么可能死，他老人家几年已经818岁了。”
托尼感到自己的脸很痛，明明自己也会魔法，怎么就是老用科学家的眼光去看。
这个世界的魔法经过古一的魔改已经完全是半克苏鲁系的了，所以完全不是之前那种未知的科学了。
现在的魔法和科学是两个完全不相交直线，想学魔法就要抛弃科学，想要当科学家就不要去研究魔法。
张凡虽然在这里和托尼打着哈哈，但是心里却低估了起来，液态金属是什么他知道，完全不是托尼说的那样。
所谓的液态金属是可在“吞食”少量物质后以可变形成机器形态长时间高速运动，实现无需外部电力的自主运动。
而托尼现在所建造的装甲或者说战衣更像是液态金属机器人的“电驱动”现象。
电荷会改变液态金属的表面张力，在内部形成旋转，因此控制电荷运动，就能自由操纵液态金属机器人。
而现在战衣里运动的似乎是生命能量，魔力被大规模削弱的张凡并不是十分的肯定。
不过好在托尼带着炫耀的给他解释了起来：
“种花家有一种说法叫‘失之桑榆，收之东偶’，我之前也研究过纳米机器人，不过理论虽然没有问题，但是理论还是太超前设备精度不够暂时无法实现。”
“之后我就把目标转移到了液态金属上，不过想做城T—1000那种也是很麻烦，于是我就把魔法结合了进来……”
一切都明白了，所谓的液态金属实际上是一种类似于修格斯得金属生命体，根据托尼后来说的话，这些金属生命还是振金的。
“你是不没法在这些战衣上加载武器或者操作系统？”
张凡突然开口打断了托尼，托尼先是一愣，接着点了点头：
“是的，除了不死鸟可以加载贾维斯之外百目巨人根本无法加载操作系统。
武器也是一样无法加载，不死鸟也是一样。”
这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不死鸟和百目巨人早就完成了，不过就是因为没法加载武器才一直没有拿出来用。
“我觉得战衣的问题出现在材料上，实际上老天师给我们讲过魔法和科学是不兼容的。”
“这是我在龙虎山学到的第一课。”
“呃——”(~_~;)
托尼很苦恼，原来魔法和科学是不兼容的，不过这样就可以解释之前自己为了增幅魔法而制作的科技道具全部无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