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用心做事,不要再让本侯爷失望了,好好的管好自己的人马,本侯爷对你寄以厚望!将来也是论功行赏的。”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难得一见的展颜一笑着说道:“众位将领,还有谁有事情需要向本侯爷汇报的,就请赶快来禀报吧。”
“侯爷,刘震天有事想您禀报!”这个时候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的老者,看他那个精气神,好像非常有活力,只听见这个自称叫刘震天的人双手抱拳接着说道:“刚刚刘震天在下面听侯爷提及要寻找那个无名之人的事情,刘震天就想多嘴问问侯爷,您说的这个无名之人是不是最近崛起于江湖上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
“是啊,难道刘总镖头知道他的来历?”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这个有四、五十岁的老者刘震天的话语之后,惊讶的问道:“本侯爷一直都在寻找他的籍贯地是哪里?还有他的师承何人,难道你刘总镖头和他熟悉,对他有所了解不成?”
“侯爷,如果说刘震天和他彼有渊源,您可能十分惊讶吧?”那个刘震天这个时候对着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他真的没有名字,他就是伏牛山山脚下田园村人氏,在家里兄弟姐妹排行老三,家里人都叫他三伢子,也就是阿三,当年刘震天为了报父仇曾经去那伏牛山地界,后来由于对手太过强大,身受重伤后藏在这个三伢子阿三家里,承蒙他的娘亲和二姐姐对刘某照顾有加,后来刘某伤好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个三伢子阿三,直到前一段时间,侯爷您命刘某的维信镖局和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合作的事情,这个久而未见的三伢子阿三才凭空冒出来,身手端的是了得,那个扬名天下、独霸一方的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竟然在这个三伢子阿三面前不堪一击,连一个照面都没有挡过去,就被他一拳打死了,这件事情刘某也一直想不通,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之人他到底师承何人呢?”
“哦,这件事情倒是稀奇古怪了,本侯爷也从没有听你刘总镖头说过此事嘛?不过本侯爷就奇了怪了,那个无名之人他为什么要和本侯爷作对?他和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究竟是在哪里得罪了这个无名之人的臭小子的?他为什么要打死‘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呢?”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非常不解的对着这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问道:“一个人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恨,也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刘总镖头,你说对吧?”
“侯爷,这可能就是天底下最最蹊跷和意想不到的事情,整个故事都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刘某先在这里向侯爷请罪!”那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一边说一边单膝跪倒在地上,双手抱拳躬身低着头说道:“如果刘某说这一切都是刘某的错,都是因为刘某的事情引起的,不知道侯爷心里有什么想法?”
“哦,这个无名之人和你有这些渊源?那你倒是要说说看,你和他到底有什么故事!”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非常诧异的望着跪倒在地上的维信镖局的刘震天,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个无名之人和自己作对,而刘震天却说是他的错,他到底有什么错呢?于是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非常好奇的对着维信镖局的刘震天问道:“他和你风牛马不相及,他和本侯爷作对,怎么可能变成是你的错了?”
“侯爷,若是说他的事情和刘某好不搭边,那是刘某在自欺欺人,若是说和刘某真的有什么太大的关联的话,这又是冤枉了刘某,总之此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侯爷,刘某就简单明了的说说吧。”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这个时候一脸迷茫和尴尬的神色,只听见这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接着说道:“今年维信镖局缺少镖师和趟子手还有脚夫,所以,刘某就安排维信镖局的副总镖头李从容负责招聘一些镖师、脚夫和趟子手回来,哪知道那个三伢子阿三九混在咱们招聘的脚夫的人之间,后来我们押镖至事先和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罗步破约定好的地方,只要能做得有一点点戏,能糊弄糊弄众人的耳目就可以了,谁知道那个山西‘罗家堡’的大当家的怎么一下子想起他的三个外甥和刘某的大徒弟杨文彪的恩怨的事情,他反而把戏做的太过火了,弄假成真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怎么越说本侯爷越糊涂了,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为什么事后从没有谁和本侯爷提及事情的经过?还有当时发生的事情始末,你们究竟隐瞒些什么了?”那个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布衣侯秦侯爷脸露恼怒之色接着说道:“刘总镖头,今天你就详细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无需隐瞒全部告诉本侯爷吧,让本侯爷分析一下子,我们究竟为什么会失败,而且是到了一败再败的境界,看看到底问题在什么人身上!”
那么,等那个维信镖局的总镖头刘震天叙说事情的经过之后,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究竟会把责任怪罪于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