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为什么那风暴王只能浮在牛皮卷轴上,一步都离不开。
洛伦一个缩脖,躲开了外邦人喷出的黑雾。
他单手持剑继续劈去,右手(他是左撇子,长剑在左手)从腰带上摸出了匕首。
外邦人躲开长剑的时候,洛伦将匕首刺进了他的喉咙。
那人被自己的血灌进气管里呛了一下,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若不是长剑被扭成螺旋了,洛伦会一剑砍下他的头。
但是螺旋形的剑更适合刺,他买这把剑的时候,科霍尔商人还给他展示过一把螺旋形的剑。
他一剑刺穿了外邦人的心脏。
“哈哈哈哈哈,”风暴王继续尖叫鸡一样的笑着,“精彩啊。”
泰陀斯的人刀剑出鞘,围在洛伦周围,依旧不敢上前。
“你赢了。”风暴王说道,“你的主子说出来圣剑在哪里之前,我确实不能把它怎么样。”
“雷顿大人,那你过来。”洛伦眼中的火比手持的火更为炽烈,他说道。
雷顿向后慢慢退去,来到了洛伦与风暴王之间。
洛伦突然把火剑架在了雷顿的脖子上,那剑上燃烧的是真火,雷顿的狮子鬃毛一下被烫掉小半圈。
“那现在,主动权在我了?”洛伦说道,“放我们走,否则我就杀了他。圣剑在哪,我也不知道。”
他瞥见随便丢在地上的锈迹斑斑的铁剑,心想,真有你的,我要是知道里面只是这玩意,我决对不会这么卖命。
“哈……你也不知道。”悬浮在卷轴上的国王说道,“那我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啊。”
洛伦握着火剑的手突然松开了,火剑滚落在地瞬间烫没了雷顿下巴底下的胡子。
他跪在地上,抱着头痛苦的尖叫。
“我早就能让你这样。只是吧,你这孩子剑法好,长得又漂亮,我于心不忍啊。你爸就剩下你一个儿子了,我不杀你。泰陀斯,把他送回旧镇的塔里吧,他余生的每一天都会和现在一样。”
两个人把抽搐中的洛伦抬走了,他年轻俊美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双眼惊恐的望着远处,可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根本空无一物。
抬走洛伦的时候众人捡起了丢在风暴王与雷顿之间的火剑,雷顿已经体若筛糠,抖的跟洛伦差不多了。
血泊中的外邦人突然站起来了,他根本不像死过一次,甚至像睡醒一觉那样长长的吁了口气。他脖子上的血痂迅速愈合,他咳出一些血块,抬手从角落里拎起雷顿的侍酒。
谁能想到雷顿的侍酒竟然也是个火民,火剑的咒语用的还不赖。他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被高大的异邦人抓着衣领,两脚乱登。
外邦人从西境的封臣手里接过火剑,口音浓重的问了一句什么,侍酒被攥着脖子,不住的踢蹬。
外邦人把火剑扔在地上,随后把侍酒的脸按在燃烧着的火剑上。
侍酒的尖叫中,雷顿跪下了。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