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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人去铁甲船上以后我才联系上了安德鲁，你看我这一晚上办了多少事。”托尼·莫特自恋的说，“他们确实发现了一些端倪，之后劫下了码头最大的船准备出逃龙石岛。他们在船底漆了白漆，我们在水底如果看见追他们的船，直接打沉。”
确实如此。
当晚，安德鲁伯爵从雷顿公爵的营帐里出来之后，他认定了这帮腐朽懦弱的贵族，全部的勇气只在打猎和比武大会上。
他召集起了旧部下，包括都城预备队的士兵，火民和随着雷顿的大军归来，重新投靠了安德鲁伯爵的海军士兵。
并不是所有人都接受火民们的信仰，即使是安德鲁伯爵，也只是对他们保有好感。他深感，这样的事情，太棘手了。
他若是个从牧羊人家庭长大的普通军官，现在一定会到码头找一条船，驶过狭海去自由城邦做个佣兵永不回来，但是他的家族荣誉使他不能这样。
“我的兄弟们，对于这场战争，你们怎么看？”安德鲁伯爵问道。
“我们明知道黑船来自布拉佛斯，却一直在和君临人，维斯特洛人，和我们的同胞作战。”一个士兵沮丧的说。“雷顿根本没有对黑船的作战计划，只要它还停在黑水湾，我们即使杀死风暴王，又能怎样呢？”
“那投石机杀死的平民比敌人多了几倍！我们去拆了它吧！”
“对！拆了它！”群情激奋中，只有安德鲁伯爵依旧面色凝重，他知道接下来的戏码，雷顿攻下红堡，用钱，联姻或者别的什么和布拉佛斯讲和，黑船开走后，开始以现在十倍的力度搜捕火民，跳舞病也会从来自陌客变成来自红神。
发动最多的人势必要用最简单的口号，他知道，雷顿又何尝不知道。现在想来，君临沦陷前对主战派核心的瑞卡德的绯闻，不一定是报社们自己胡编出来的。
“我们有一队兄弟在红堡里面了！他们一定能提着风暴老贼的头出来！红神助我们胜利！”
平常的会议，他不可能放任下属如此的无秩序，但这次不同，火民大多是跳蚤窝出身，和都城预备队员，海军士兵从来都不是一个阶级，安德鲁希望他们可以减少些隔阂。
吵吵闹闹之中，一个小孩跑来，给安德鲁伯爵递过来一张纸条。
这是红堡里的探子瓦特发出的。他说红堡里有个整座神木林那么大的怪物，无人可以抗衡。
随后，肉山肆虐黑水湾附近的消息也传来了。
下一条消息，是泰陀斯带人进了雷顿的帐篷，有的贵族开始带兵逃出城。
事情开始往奇怪的地方发展了。
“伯爵大人，”一个红袍僧对安德鲁说，“你跟我来，我必须给你看些东西。”
“让大家安静点，等我的指示。”安德鲁对随从说。
他带了几个随从跟着红袍僧来到一间屋子，这屋子外面看平平无奇，里面却用砖垒了一个复杂的机关。
机关中央是个火堆。
红袍僧把龙晶的粉末扬到火堆上，嘴里念念有词，却什么都没有。
他扬了第二把，火堆上影影绰绰的显示出一些什么，旋即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