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耀祖在心里再一次唾弃自己的爹娘,自己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怎么还不明白。他爹这也真是,总说自己聪明,可真要跟他说点什么事,你看他半天了还没听懂。
没办法,宫耀祖只能举个实例来说明这件事儿:“爹,我的意思是说,咱们要走在外面,遇到点什么事情,比如说,你去镇上买什么东西,或者是你欠了谁的钱,那要是在记账或者打欠条的时候,你干脆把宫健那一家写在前面。等到债主来咱家收钱,或者要债的时候,你就说自己家里那是什么也没有,想要钱就找宫健那一家人去。
然后你再跑到宫健他们家门口去哭闹,这怎么说,你也是宫健他大伯不是,这可是亲大伯。难道说为了些钱,这宫健连大伯也不认了,碍于他们自己的名声,宫健他们也得把这帐给你还了。
宫耀祖这番话一说出来,那边宫健大伯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是啊,这还真是个好主意。自己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还没等他高兴的跳起来,就听宫耀祖在那边继续说道:“还有啊,宫健他们家不是跟村长关系好吗?那你就盯着这村里,但凡有什么事情,要是发粮种啊,或者是分配劳役这种事儿,你就直接跟在村长后面,看看他对宫健家是怎么安排的,然后你就要求同等待遇。咱们两家亲戚关系这么近,村长就是看在宫健家的面子上,也得同样优待咱们家。”
宫耀祖可是记得,有一次,他爹娘还特意给他往镇上捎信。为了就是因为春季给各家各户分配种子的事情。
每年那个时候,衙门分派出来的种子也是分三六五等的,不可能这一村子里分到的种子都是上等的。往年他们家拿到的种子,虽说不是上等品,但大部分怎么也应该是中等的。
可是那年也不知村长是怎么想的,居然分给自家的种子,全是下等的。要单只是这样,宫健大伯一家也就忍了。毕竟这地都租出去了,实际上这种子是下等的,也就只是减少一些他们收到的粮食。但他家本来人口就少,而他又一直呆在镇上,家里就他爹娘两口人吃饭。少那些粮食,也不是十分的重要。
但是令他父母无法忍受的是,与宫健家关系好的那几户人家,都分到了上等的种子。这让他们十分的气愤,但找村长理论了几次,都没有得到一个好结果。
当时他爹娘是想把自己召回去,让自己这个读书人镇一下村里人。可是宫耀祖当然很清楚,这份种子的事本来就是村长的工作,自己这一个只是在私塾中读书的学生,在这件事上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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