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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卢那察尔斯(1 / 2)

【俄罗斯名人的那些事儿】6个月前 作者: 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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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那察尔斯基АнатoлийВасильевичЛуначарский,()苏联文学家、教育家、美学家、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1*7年投身革命,1904年起参加*社会*工党布尔什维克的《前进报》和《无产者报》的工作。年,他在策略与哲学问题上与布尔什维克发生分歧。1917年*二月革命后重新加入布尔什维克。十月革命后至1929年,一直担任俄罗斯联邦教育人民委员。1930年当选为苏联科学院院士。年间,他同Α,Α.波格丹诺夫等人一起宣扬过经验批判主义,并企图建立一种“社会主义新宗教”。这一时期的代表作有:《理查德·阿芬那留斯、安·卢那察尔斯基对纯粹经验批判的通俗叙述》、《宗教和社会主义》。列宁在《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一书中对他进行了严肃的批评。十月革命后,他基本上改正了错误,积极参加了反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斗争,运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写了多部论述文学艺术和美学的著作。

卢那察尔斯基的主要事迹

一“俄罗斯的”批评家

卢那察尔斯基不仅是一个革命批评家,还是一个“俄罗斯的”批评家,即,俄罗斯民族文化制约着其文学观,这种文学观以一种道德立场为根基,体现为对人的精神本质的肯定,对暴力与理性的否定,对爱与自由的推崇等。而这一隐含的道德立场在某种意义上又形成了对其官方意识形态立场的颠覆。

卢那察尔斯基是自觉地坚持社会学的批评方法,以此种分析为基本的原则,同时也并不忽略所谓“本意上”的批评,在当时即是指艺术形式的批评。

20世纪初期,*的庸俗社会学批评也相当盛行,这种批评是机械地、单向度地、纯粹以政治甚至经济的标准来进行文学批评,卢那察尔斯基对此给以尖锐批判。在他看来,社会学的批评是在社会学的基础上考察文学的发展规律,而不是以社会规律代替艺术规律。因此,卢那察尔斯基的社会学批评是具有丰富内容的、充满辩证意味的批评,同时,在今天看来,也同样是艺术本体批评的一种,因为艺术作为一种话语是在复杂的语境中生成的。换句话说,艺术的各种符号表现在某种意义上均取决于语境的决定作用。

艺术生成的语境包括作家的私人成长环境以及阶级身份,这些因素甚至决定着作家的整体创作风格。卢那察尔斯基在这方面的杰出批评有对司汤达的“两面性——理智与激情”、对哈代的宿命观等问题的阐释,而在我看来,这方面最精辟的论述当属他对狄更斯幽默风格的辨析。

卢那察尔斯基反对精神分析学的观点,后者认为支配着人类行为的并不是“意识”,而是来自动物本能的“内驱力”,人类的意识相对于行为而言只不过是表面的原因。弗洛伊德便声称来自无意识的东西强大到我们无法靠意识控制。但卢那察尔斯基认为,决定着人类行为的意识,无论它是哪个层面的东西,都必然带有人类成长过程中所浸染的社会性,人类除了个性的利益之外,还存在着集群的利益,也就是说,无意识与意识之间并没有严格的界限。这一观点与*金对弗洛伊德的批判恰相吻合。

二卢那察尔斯基十分强调扫盲工作

为了使教育更好地为政治经济服务,尽快提高人民群众的知识水平,卢那察尔斯基十分强调扫盲工作。他说:“我们要在最短的时期内消灭这种耻辱的现象,消灭这种人民没有知识的现象。”他在演说中多次提到:十月革命胜利后第二天,列宁就把他召去并对他说,党中央认为必须把他安排在教育人民委员的岗位上,“在那里你必须摧毁俄罗斯的文盲。”卢那察尔斯基深深地感到,国民教育这个金字塔是立足于扫盲的,使全国人民识字,这是一个最初步的要求。只要人民的大多数还不识字,要使人民真正很熟练地管理自己的事务是不能设想的,甚至要保持中央同文盲的联系也是不可能的,同他们的联系好像要通过译员才能实现。由于经费、设备和人员等不足,扫盲工作也遇到了困难,甚至还不断产生新的文盲。面对这种情况,卢那察尔斯基强调指出:我们要消除一面在教识字一面文盲数量又在回升的现象,决不能让文盲少年的人数经常不断地增加。“如果文盲源源不断地从学龄儿童中产生,一个国家就不可能被认为是充分文明的国家。”因此,他认为,关于扫除文盲的法令,是苏维埃政府最伟大的法令之一。不管在哪个行政、工会、经济工作岗位上工作的人们,都必须重视扫盲工作,并把这一任务担当起来,不能弃置不顾。要使工人和农民识字,又使他们学习技术知识和提高政治觉悟。在卢那察尔斯基看来,支援农村的一般含义,就是帮助组织扫盲工作。如果农村不进行扫盲工作,那农村将永远是野蛮的。在农村要建立农村图书馆和阅览室,并使之成为把所有人联合起来的一个文化中心。

三卢那察尔斯基眼中的十月革命

卢那察尔斯基的知识背景:亲布尔什维克

考察卢那察尔斯基对十月革命的态度,那么我们首先应该对他的知识背景,特别是身在国外,对*还不十分了解时的知识背景做一个归纳。他的信中,甚少涉及到布尔什维克,但可以看到多处提到列宁,我们可以从一个侧面看到他对两派的情感态度。

对列宁,他是十分敬仰的,甚至有些*,他认为是当之无愧的革命者,领袖,在他眼中,列宁也认识到革命的艰巨性。

列宁:

列宁给我留下一个极好的、甚至是高大的印象,尽管也是一种悲剧性的、几乎是阴郁的印象。列宁是高大的,是一头准备投入决战的忧郁的狮子。

我不可能在星期三和列宁一起走,否则我也许会仅仅为了团结而决定与他共命运,而不顾他的这一举动会招来铺天盖地责难的危险。

目前列宁和季诺维也夫不在的影响很明显。这自然令人懊丧。

对布尔什维克的亲近还可以从对孟什维克作风的批评上看出来:他们的人格彻底完了。气量太小。

孟什维克:

孟什维克们非常虚伪,他们几乎要因列宁的“自作主张的、非同志式的、不可容忍的举动”而审判他。孟什维克的代表会议不公开。

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对赞颂列宁的演讲态度很冷淡。

总想夺得权力,把“小人物”抛到一边,自己“像贵族似地”去住豪华级的旅馆。

我和加米涅夫就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使这个大工厂变成布尔什维主义的了,而它本来是孟什维克护国主义的。克伦斯基来是帝国主义者最后一件工具。

虽然孟什维克表面上并没有发生分裂,但在护国派和国际主义者之间斗争激烈。

持孟什维克护国主义观点的群众是一伙顽固不化的“爱国者”,他们一点马克思主义的气味也没有。

卢那察尔斯基的紧迫感:我们应该行动踏入*的土地,卢那察尔斯基就感到临时政府是不可信任的,甚至它都无法展开工作,要求对他进行*改组。他甚至还看到了坐立不安的情势,而只能采取污蔑,暴力手段维持它自身的存在了。

临时政府的危机:

5月18日大多数人谴责它。内阁的最后名单之奇特令人吃惊。

参加内阁的是一些无法发挥负责作用的人。

通过这些办法迫使内阁改组,直到出现真正*的组成状况。

在道义上和思想政治上,反对派证明,他们比多数人及其部长们站得更高。资产阶级报刊完全堕落了,肆无忌惮地撒谎和诽谤我们。

临时政府要求逮捕列宁、托洛茨基等等。

这样的“统治者”一点也不值得羡慕。看起来似乎所有人都支持他们,而他们却像煎锅里的鱼那样辗转不安,既怕将来,又怕资产阶级;既怕批评他们的人,又怕支持他们的人。

但随着形势的日益严峻,他也开始为临时政府担心,希望能够安定一点,甚至开始致力于建设家园。但他也知道建设是不稳定的,随时有付之东流的可能。火山口上这个词让我想起托克维尔预见1848年革命时也用过,而我们说1929年经济危机前的人们,坐在悬崖边上,所以这样的词表示的程度已经很严重了。

从深层次看,局势仍然极端不稳定和危险。饥荒的预后也极为严峻,将是崩溃。俄罗斯的革命*派比它的敌人们所想象的要强大得多。当然,战争、饥荒、失业仍然继续存在和发展,但毕竟一线线亮光似乎正在显现出来……

10月8日这是令人不安的时期。但主要的是,我们是在火山上进行建设。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看到了*最重要的困难:战争,粮食,盲目的群众。这对认识十月革命以后的*形势的发展来说,是很重要的。

昨天发生的巨大的不幸——德国人占领里加——可能再次使局势全面恶化。

10月18日我们最根本的病症是战争造成的破坏。它正在扼杀我们。我时常痛苦地想,我们在表面上的工作全部都要化为泡影,因为整个大地正在崩溃之中。

10月23日严重的不满情绪也在工人、士兵、农民中间滋长,这一点使我害怕,而且现在无政府主义的、普加乔夫式的东西很多。群众可能作出严重的残暴行为,而从另一方面说,在一切破坏殆尽的条件下我们未必能多少整顿好国家生活,即使*转入极左派手中也是一样。那时,我们可能会被那股把我们党推上掌权地位的绝望的浪潮所冲刷掉。立宪*党人所采取的似乎就是这样的方针。

月31日粮食状况仍然是危机性的:这是形势中最为令人害怕的一面。

虽有这种变化,但他也知道,临时政府的崩溃将是必然的,因为他已明显的感受到一场社会阶级的决战就要来了。一方面是人民的壮大,布尔什维克的坚定强硬。

大战降临的感受:

6月2日人们的积极性、勇敢精神、准备程度极度提高。成败在此一举,看来2个月之内就要见分晓了。我们的力量(包括我的力量)很强大,但任务也是极为艰巨的……昨天我又一次深信有“天意”存在,它现在无疑极其关注*,关注我。

7月10~11日如果《新生活报》继续维持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我们将筹办一份大报,由列宁、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托洛茨基、梁赞诺夫、马尔托夫、马尔丁诺夫、拉林和我组成部。

而另一方面就是临时政府内部的分裂。

可能很快要发生大事件,其契机是帝国主义和孟什维克所组成的临时政府陷入了绝境……

11月6日由于捷列申柯和维尔霍夫斯基的分裂,政府可能开始崩溃。

卢那察尔斯基的远期预见:行动应该审慎

虽然采取行动是必然的,但我们的行动也不应该无所顾忌。时势造英雄,克英雄有可能是你,也有可能是他。我们必须注意自己的策略。首先就是我们党自己。这方面的错误是十分可怕的。

布尔什维克党的错误:

一方面是对人民的放纵,我们的任务在于领导群众,但在现实中,我们却在对群众让步,这会惯出毛病来的。

7月18日我不得不和布尔什维克采取一致行动,但是他们根本不理睬我的忠告。一切都越出了常规。黑色百人团、流氓、奸细、无政府主义者、感到绝望了的人群,在更大的程度上使示威变得荒谬绝伦和混乱不堪。现在,勇气应表现在开导群众,制止他们过分的强力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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